忘记要去掩饰自己的感受了,又或者认为这种做法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欺欺人唐燕久也没有办法确定了,但这个医生此时肯定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稀薄的精液在恶劣挤碾着尿孔的手指移开的瞬间,就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上了池西戎的手背和衣摆,有几滴恰好落在了他新换的黑色通讯器上,沿着那光滑的表面滑过,往下滴在了唐燕久腿间铺着的床单上。

空气里风铃草的香气浓郁了几分,和姜百合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却又在中间裹挟着几丝令人烦躁的雪松气息。

“……看起来你们确实做了不少。”良久,唐燕久才听到了池西戎的声音,过度平稳的声线听不出具体的语气,却无端地令他生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

有关发情期的检查,都是这样的吗?

又一次触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唐燕久轻喘着张开了嘴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发问。而眼前的医生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并未去清洁自己被精液弄脏了的手,池西戎就那么往下划过了Omega的阴阜、肉蒂、花唇,一直来到了那不住吐水的骚嫩小口,拿指尖挤开那圈还有点发肿的嫩肉,往里顶入了一点:“只用了这里吗?”

几乎是在池西戎碰到自己阴户的瞬间,就要弓起身逃跑,唐燕久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维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裸露的足尖却仍旧忍耐地绷紧,颤颤地踩在床板下方的支撑上。他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理解了池西戎的问题,略显含混地“嗯”了一声。

和他发生关系的所有五个Alpha当中,只有绍重英一个,是明确知道射入的精子,是着床在哪个器官里的自己傻乎乎地撞上去的时候,这个Alpha正处于意识混乱的状态,只是急于宣泄体内被催发到了极致的欲望,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去像另外那四个一样,玩什么特殊的花样。

又或者原本是有的,只不过没来得及。但这并不会更改事情的结果。

在被唐燕久放倒之前,绍重英并没有碰过他的后穴。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这为此而进行的善后行动当中,对方也不需要去做那种多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