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和今早被反复操弄过的宫口终于被顶了开来,Alpha粗烫的肉具一下凿进了子宫当中,将这个脆弱的器官撑得又胀又酸,还夹带了几分濒临极限的疼痛,细细软软的,混在其中仿若另一种特殊的欢愉。
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被撑操得艳红的屄口涌泻出来,把身下的沙发又淋了一遍,让它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唐燕久如同被陡然抛上了岸的鱼一般,拼死地扑腾了两下,终于彻底没了力气。
艳红的穴眼被彻底奸熟、操透了。透明的性液汇聚在蔫肿的肉唇上,要落不落地缓缓拉长,唐燕久哽咽着,想要哭叫,却连这一点权利都被剥夺。
满是茶叶芬芳的双唇压了下来,将他的声音尽数堵进了喉咙里,又用舌头恶劣地拨弄、搅动,最后化作一种黏糊糊的哭喘水声,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溢出,每一下都是能要人命的诱惑。
柳无政仿佛要将身下的Omega整个吞吃入腹一般,攫取着他的唇舌,身下布满青筋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插入他湿靡的腿心,顶得这个几乎脱力的Omega呜咽着往上拱起腰身,却仍旧无法逃避地被在小腹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唐燕久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这场性事又持续了多久,只是在柳无政第二次将粘稠的精液灌进自己肚子里的时候,呜咽着捂住了微微鼓起的小腹,连眼皮都要睁不开。
可这个总是莫名其妙气呼呼的Alpha,却好像在他说过不需要亲吻之后,喜欢上了这一行为,根本就没有就这么放他睡过去的意思。
在那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沉沉袭来的倦意的拉扯下,艰难地找回了有点神智,唐燕久直接抱住了柳无政的脑袋,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直接杜绝了那种只能面对面完成的动作。
他动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湿黏触感,稍稍想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迷迷糊糊之间,唐燕久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之前就出现过的想法:“沙发,洗起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