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的一部分,”对方给出了完美的回答,接着询问道,“您最近有好好休息吗?不然光靠药物,情况终究是没法完全改善的。”

薛汶闻言,无奈地笑着说:“熬过这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点,还是要先麻烦你了。”

针头刺破皮肤,推进手背的血管里。

医生的手法轻柔娴熟,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在固定好针头后又起身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然后说:“大概要半个小时,您先休息一下,时间到了我会给你拆针的。”

大概是酒精上头,又或许是今天连轴转了一整天确实太累了,不知不觉间,薛汶竟然真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他隐约感到有人在触碰他的手。

最初他还以为是点滴打完了,医生在帮忙拆掉针头,然而就在他准备睁眼时,一股久违的、熟悉的香味飘进鼻子里。

薛汶依旧说不上来这到底是种什么气味,但他确信身体已经把这种味道深深刻进了记忆里,只要闻到就能知道是薛怀玉。

下一秒,他的手被十指紧扣地牵住了。

薛汶闭着眼不动。

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人就这么牵着他的手什么都没做,乖巧得人怀疑这家伙转了性。

“哥。”

就在薛汶恍惚间真的差点就要这么再次睡着时,一声压低的呼喊几乎贴在耳边响起。

滚烫的吐息略过耳廓,令薛汶浑身颤栗,头皮发麻,瞬间从弥漫的困意中挣扎出来。

他不知道薛怀玉是否是察觉到他已经醒了,那人吻在他脸侧,柔软的唇带着让心脏燃烧的热度略过皮肤,留下难以言喻的亲密。

前半夜喝下的酒再次诡异地在体内翻涌起来,让身体变得敏感。

薛汶对快感的忍耐力本来就不强,而薛怀玉又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他察觉到薛怀玉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趴在他身上用脑袋蹭着他的小腹,同时手伸进他大腿根一阵摸索,在裤裆上不轻不重地揉摁挤压。

胯下的东西很快就开始变硬,薛汶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收紧被牵着的那只手,睁开了双眼。

印入眼帘的就是薛怀玉可怜巴巴的模样。这家伙跪在他胯下,看起来比较颓然,眼里带着血丝,看起来有段时间没好好睡过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