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唇齿的阻拦,手指轻而易举便侵入口腔,压着舌头在里面搅弄起来。当指尖摁住舌根时,类似深喉的压迫感让喉咙猛地收紧了,甚至连胃都跟着抽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声声呜咽从胸腔里溢出来,拉动喉咙和声带震颤。
在几下又重又快的抽插后,性器抖动着把精液直接射在了薛汶胸上。精液半凝固地沿着那道被磨得发红的印子缓缓淌下来。
发泄过欲望后的薛怀玉撑在薛汶身上,头垂在那人脸侧,喘息近在咫尺。
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锁骨和颈侧,一瞬间薛汶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这个时候本该要接吻的。
但他们不能。
这是一条比真的做爱还要绝对的底线。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耳边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紧接着薛怀玉动了动,将薛汶的衣摆彻底拉起来,对着后者被揉得似乎胀大了一圈的胸咬了一口,然后掐着乳头去吸乳尖。
酥麻从胸口往全身蔓延,薛汶抬手捂了捂脸,声沙地说道:“够了吧?别吸了。”
薛怀玉闻言,松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胸乳,凑到薛汶面前。
外面的雨未曾停歇。
他们靠得很近,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也静默地交缠在一起。
这个距离暧昧得要命,让薛汶无处可躲,只能垂下眼不去看那双眼睛。而在莫名的、悬而不决的僵持中,他感到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其实薛汶无法得知薛怀玉这么看着他是在想什么,又是要做什么,他也从来就没能准确猜中这人的心思,只是在这种凝望中,他开始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在自作多情。
他在动摇。一切都在动摇。
他差点忍不住说,别吻我。
庆幸的是,薛怀玉还没有完全疯掉。
那人什么也没做。
薛汶提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得以落地。
本章有(受)食精和乳交
第18章 18. 暗涌
沈秘看着窗外阴沉的天,心里也忍不住愁眉苦脸。
她觉得自己近来的工作正面临巨大挑战,因为老板心情不太好。
这倒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毕竟薛汶再完美也不过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以前他也有心情不好,甚至发火的时候,但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并且都能很快调整好情绪。
偏偏这次都快一周了,总裁办公室里的气压依旧低得吓人。
尽管薛汶没有因为个人情绪迁怒任何人,甚至日常处理公事时都收敛了表情,没有表现出太多异样,但作为秘书,沈秘无法避免要和薛汶打交道,对方身上低气压让她不自觉地也感到压力,以至于她只能加倍战战兢兢地干活,非必要绝不去打扰老板。
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薛汶猛地打了个喷嚏。
那晚的雨太大,他打了伞还是难免被淋到,加上车里的空调又开得低,几乎是隔天他就开始感冒。虽然症状不严重,但正好撞上了换季,病情拖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好全。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闭着眼揉了揉山根,鼻子里又开始痒痒。
好不了的感冒本就让人心里烦躁,而这些症状也如同那一夜的后遗症,阴魂不散地纠缠着肉体,反复提醒他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操。”薛汶压着声音骂了一句。他心乱如麻,烦得要命,已经很久没这么失态过了。
薛怀玉的脸和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见缝插针地在脑海中闪回,让他越发感到不安和焦虑。
薛汶一直是个口风很严的人,所有秘密传到他这儿都能直接烂在肚子里。但眼下的事和他本身密切太过关联,他没法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