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人继续道:“我好像硬了。”

薛汶转头看向薛怀玉的裤裆,接着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憋着。”

那人半天没说话,等剩下的半根烟也抽得差不多时,他再次打开窗这次是把烟头扔了出去。然后,薛怀玉将手支在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箱上,托着下巴把那口完整梭巡过肺部的烟朝薛汶吐了出来。

烟气带着灼烧的气味和温度扑在脸侧,薛汶不为所动,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嘴里却说:“别得寸进尺。”

可薛怀玉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薛汶,盯得后者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还回去吗?”半晌,他终于问道,“要不干脆去开房?”

“不是才躲在车里哭完?现在又有心情讲这种狗屁话了。”薛汶一边回答一边放下手机。

音乐还在继续。薛怀玉仍默不作声地盯着薛汶。

“生日快乐。”这次他开口道。

这句话让薛汶不得不转头,但当他看清身旁那人的表情时,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薛怀玉眼里的水光就好似外头的暴雨倾盆落入了眼中,在他们目光碰撞的瞬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落,骤然扼住薛汶的呼吸。

那颗泪珠眨眼间就在薛怀玉的脸颊上爬出一道湿润的痕迹,最终消失在那人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心。

最初的几秒,薛汶只是不知所措地愣着。他不知道薛怀玉具体在为什么流泪,却也因着那滴泪水毫无缘由地跟着伤心起来。

而就在那人垂下湿了的眼睫的瞬间,薛汶忽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过电般的感觉从头顶开始一路往下,打在脊骨上。他意识到这很不道德,也很没理由,但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眼前这一幕起反应了。

别学薛怀玉,会被打的。

第16章 16. 擦擦

薛汶堪称慌乱地移开视线,紧接着探出身子到副驾座,拉开座位前的储物箱,从里面掏出抽纸,反手塞进薛怀玉怀里。

手腕却在这时被猛地握住,往上一扯。

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太能使上劲儿,被薛怀玉这么一搞,薛汶差点直接摔在副驾上。紧急的条件反射下,他摸索着一把撑住薛怀玉的大腿,勉强稳住了身型,却也因此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对方身上。

“松手。”他想把手抽回来,未果,于是开口道。

想当然的,薛怀玉没有听话照做。他不仅没松手,还愈发过分地用另一条手臂圈住薛汶的腰,然后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扯到了自己身上。

“你也硬了,哥,”薛怀玉凑到薛汶耳边,仿佛在耳鬓厮磨般轻声问道,“要不要我给你舔?”

“薛怀玉,我们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关系。”薛汶挣了一下,咬牙警告道,但他的语气却因为薛怀玉的眼泪而比平时放软了些。

“但我们可以是,”薛怀玉特意加重了“可以”两个字,“我说过,只要不说,没人会知道。”

这番话如同恶魔的低语,挑动起人内心深处最不堪的欲望和冲动。

沉默在蔓延。

薛汶这辈子因头脑不清醒犯过的错屈指可数,这次要怪就怪雨下得太大。

他们仿佛被困于一个无人可以闯入的隐秘空间,因为没人会知道,所以那些本该坚持的道德和底线也同那束暴雨中的花一样,变得脆弱不堪。

座椅靠背调到了最低,薛汶跪在薛怀玉的胸口处,性器被对方含进嘴里。

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顶端蹭着上颚,摩擦出更多的湿意。口交的爽利让薛汶整个脊柱都被流窜的快感占据,他抓着座椅靠背的手猛然收紧,关节都发白了,几乎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动腰操进薛怀玉喉咙深处的冲动。

薛怀玉一边给他舔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