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体育馆都塞不下这么多学生,而?修建在学校里的体育馆,除去校方和年级里大型活动,一般情况下也?用不到,于是这地方就一直不尴不尬地存在在这个校园里。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时邬思维发散地坐在座椅上,手插着兜,无聊地看着头顶透明顶外的星空。
直到十几分钟后更衣室的门“吱呀”一声重新打?开,程今洲换了身白?色的运动服,挎着黑色斜挎包,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更衣室里出来,看向她勾了下唇问:“要不要先去吃个饭?”
这会时间在九点半左右,因为学生晚自习放学的这段人流量高?峰期,学校后面?那条路的吃食店基本还开着,时邬偶尔也?会在回家路上解决。
“嗯。”时邬点下头,她晚饭只吃了几口蛋炒饭,刚好觉得饿了,问他:“吃那家渔粉吗。”
“好。”程今洲点头,从一旁装着体育器材的推车里拿了U型锁出来,“从后门走吧。”
后门出去就是那条街。
关上灯,时邬看着程今洲弯腰将体育馆的玻璃门锁好。
这个点的校园是空旷的,道路上香樟的叶子沙沙作响层层叠叠,路面?铺着稀疏树影,第一批下晚自习放学的学生几乎走完了,放眼望去,似乎只有他们还在外面?逗留。
“刚才的那个是你的教练?”时邬问起来。
程今洲“嗯”了一声,点头,将钥匙放到包里,跟着她一道下台阶往后门走:“算是以前的教练,刚去北京时就在他那。”
“噢。”时邬点了点头。
往后门去的这条路不长,沿着体育馆和实验楼,拐个弯就到了,也?就两分钟的路程。
“我们打?算跨年的那天去海边玩。”时邬自然地提起:“你去吗?”
程今洲边迈着步子,边瞄她一眼,不知道在装什么可怜:“我能去吗?”
“......”
“嗯。”时邬:“除了我和李夏妮卫格桦,也?还有其他人。”
身旁实验楼里还有几间教室亮着灯光,时邬抬头瞄了一眼,等到收回视线,还不等她说下句,就见前头路转角的地方,似乎站着几个人影,还伴随着模糊地说话声。
时邬微蹙眉,虽然那点近视对她平时不影响,但这个距离加上夜晚只有路灯投射的微弱灯光,她的确是看不清。
“跨年是打?算住在那边?”程今洲垂眸看着她问,他手上还在撩着后脑勺的短发,想让它干得快些?。
而?也?就是这时候,时邬的脚步忽地停了,像见鬼一般,那会两人距离路转角也?不过二十米,程今洲见她突然停住,于是也?顺着她视线朝前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