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邬抬眼:“散什么,你打算当蹦蹦床玩?”
“......”
装什么装。
弄得就他一个人不纯洁似的。
其?实程今洲一早就和?她说过了,他那她随便去?,也不用有心理负担,不管他俩这会有没有确定关?系,确定关?系又到哪步,他都是一样的。
话点到这,时邬也听懂了,但她自己习惯了,这就好比程今洲常请她吃夜宵,没两次后她就开始给他带牛奶一样,总得意思意思。
买房子是大事?,何况北京的房价还高,时邬想了好一阵是根据家里的积蓄先?买个小的过渡,还是上杠杆直接买套大点的,参考中药馆和?时清岁还有部?分稳定收入。
程今洲对这事?还挺意外的,问怎么突然急着买房子,之前一直以为她要找房子只是租住。
“也不是着急。”时邬有她自己的想法?:“是我算了算,北京的房价三年内还有涨的空间?,这会不买的话,后面应该会更高。”
她大学可以住宿舍,但时清岁总要有个安定的地方待,再往后不仅房价可能会直接攀上一个高峰,那个时候时清岁大概也三十了。
以及高峰后房价会不会跌,跌多少,又要花多长时间?观望等跌,都太未知,她想她们早点稳定下来,不管是先?买大的还是小的,再不济,后面也可以再根据情况置换。
程今洲直接佩服地说了一句学什么法?啊,干脆修金融算了。
时邬就笑嘻嘻的,说也行,到时候他退役了没事?干,就能直接当被她包养的小白?脸了,提供下岗再就业机会。
程今洲就多少有点犯恋爱脑:“看吧,某人嘴上说着没打算和?我结婚,但其?实已经想得比结婚还以后了。”
时邬:“......”
她男朋友怎么还带自我攻略啊。
几人的中午饭就在院子里吃的,为了防止半道再飘雨,桌子摆在遮阳棚下。
因为没几天程今洲就要走了,大学不在这边,工作也不在,下一次想再聚一起吃顿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这回也算是修车厂给他的饯行酒,好比三万碰杯时说的,“萍水相逢也是缘”。
“怎么提前伤感上了。”卫格桦拿起酒瓶子朝前叮里哐当地碰了下,瞅着几人那个架势:“你们饯你们的,可别拉上我们,我们等要走时再说,不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到时候就没感觉了。”
上午在时邬家那会,他和?李夏妮就知道了时邬打算提前去?北京的消息,走之前,肯定要好好聚一顿,顺便庆祝庆祝高考分数,不管考多少分都庆祝,淀粉肠小分队哪能这么借别人的酒桌敷衍过去?。
“行行行,说得谁稀罕带你似的。”三万回。
“那咱,咱待会要不要拎点东西看乔湖生去??”三万旁边已经喝得有些大舌头的男生磕磕巴巴地说。
话一出,时邬闻言下意识抬起眼。
咕噜噜的牛骨头火锅摆在正中央,时邬坐那儿面前只有酒精度数极低的鸡尾酒饮料,左手?垂着被程今洲捏在手?里,看着除他外的几个男生已经多少喝得有些上脸。
“看他啥。”三万搓了颗花生米撂嘴里:“整个见义勇为好市民的锦旗啊?”
男生:“那还不得前脚刚走后脚就被扔出来啊。”
三万被逗得直乐,筷子一敲饭碗:“那你还算是有点数,有个自知之明,所以人家怎么着好了坏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乔湖生记得你姓甚名谁吗?”
......
听着对面那两人一来一往说话,贴着潮湿地面吹来的风很清爽,时邬安静地捧着脸,禁不住地思绪有些杂乱。
可能是明明乔湖生和?她们走得并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