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白小安举高高。

月色下,他的笑容极其亮眼,眸中倒映着细碎温暖的光芒,一口大白牙尽显。

白昭颜给尧泽治好脸上的伤,抬眼便看到这一幕,支着下巴感叹道:“凛彻好像很喜欢小孩儿。”

尧泽应了一声,抬眼看去,复又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洗碗。

他的情绪突然低落了些,一字一句跟白昭颜说:“他昨天跟我说,他想做你的兽夫,想让你给他生一窝幼崽。”

白昭颜:“……”

尧泽:“他比我年幼些,幼时还无法变成人形的时候,那个雪季,他的阿父阿姆跟我的阿父阿姆一块出了门,再也没回来。”

“当时他还有个更年幼的妹妹,巢穴中没了吃喝,又冻得受不了,听着妹妹虚弱的哭声,他出门来找食物。”

“等他从我这里拿了半只鸡回去的时候,”尧泽顿了顿,“妹妹的身体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