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

笔落在宣纸上,瞬间将他的名字染花,两人无暇去顾及,一人捂着下颌,一人捂着后脑勺,泪眼盈眶地盯着对方。

最后还是白昭颜率先败下阵来,轻轻揉了揉下颌,“忍一忍就不疼了。”

“你还学吗?”

“学。”这才刚开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两兽重新坐下,另取一张宣纸,白昭颜一撇一捺地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