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瑄惊奇地点点头,“那我帮你吧。”

“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吃。”

他们血族最爱新鲜的鲜血,他第一次见白昭颜,闻到她的气息,就觉得她的血液肯定很甜。

她若是血族,早就成了自己的血奴。

不过现在也不晚。

容瑄几不可查地勾起唇角,忍着洁癖帮白昭颜捡地皮菜。

白昭颜跟他不熟,心底略有几分尴尬,没话找话,“在青岩住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习惯的。”容瑄乖巧地回答:“被褥很软很舒服,以前在血族都没有待遇这么好的时候。”

“习惯就好。”

言毕,一时无话,白昭颜专心得捡着地皮菜。

没过一会儿,童叙兴高采烈得跑过来,在白昭颜身边蹲下,“白昭颜,你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放风筝好有意思。”

第一次接触,他看什么都有趣,帮着凛彻串了一会肉串就去跟几个崽放风筝。

此刻额角都是汗珠,微微喘着气,眸光潋滟。

经今天玩这一遭,童叙越发想留在陆地上,白昭颜身边。

白昭颜看着一篮子地皮菜点头,“嗯,不捡了,回去吧。”

童叙一靠近白昭颜,六个兽夫就虎视眈眈地盯着。

白彦安看着空中坠落的风筝,抱住墨妄的大腿使劲摇晃,“阿父,阿父!”

墨妄骤然回神,“抱歉抱歉。”

白昭颜走到尧泽身边,把篮子放下,尧泽递给她一张手帕擦手。

看着跟在妻主身后亦步亦趋的童叙,尧泽牵着白昭颜咬耳朵,“怎么感觉像莫名多了个崽。”

白昭颜转头看童叙一眼,“人生地不熟,文化不通,可能没安全感。”

“忍一忍。”

见他们俩都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童叙上前两步,“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白昭颜,你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他了吗?”

“不是说只能我们两个知道吗?”

此言一出,周围一圈人都转过了脑袋,熙樾问:“秘密?什么秘密?”

“童叙,你都瞒着我有秘密了?”

尧泽微微垂眸看向白昭颜。

岑燃蹲在白承乐身后,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昨天才不是什么偶遇。”

白昭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说什么啊,听不懂,没有秘密。好饿。”

“凛彻,肉好了吗?”

凛彻忙转头,翻着烧烤架上的肉串,“昂,马上。”

白昭颜拔腿朝烧烤架走去,路过童叙时听见他小声嘟囔,“骗人,明明就有。”

白昭颜眼前一黑,脚下动作更快了。

熙樾在不远处招呼童叙过去,悄悄地从他口中套话,想问出到底是什么秘密。

几个兽夫都竖起耳朵。

童叙不会骗人,但他答应过白昭颜不告诉别人。

不管熙樾怎么问,他就是不说。

凛彻知道昭颜不想说的事,不管他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也不自寻烦恼,将烤好的肉递给她。

平安喜乐跑得累了,纷纷凑到烧烤架旁,要吃肉。

出来野炊,凛彻准备的肉多,即使人鱼部跟血族在都吃不完。

一群人在半山腰玩了大半天,意犹未尽,山下突然响起一声鹰啸。

尧泽跟凛彻霎时变了脸色,旋即起身,目光灼灼地望向部落的方向。

白昭颜听不懂,见两个兽夫的脸色都不好,也站起身来,“怎么了?”

尧泽伸手扣住白昭颜的手腕,“墨妄,帮我带乐鸢回家。”

“走。”白昭颜跟尧泽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