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尧泽看着地上那滩血渍,上前将白昭颜圈进怀里,担忧地问:“昭颜,怎么回事?岑燃说你咳血了。”
墨妄中狈毒最深,虽然现在毒素已经祛除,但身体依旧虚弱,他沉着脸上前坐到白昭颜另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不是那头狈?”
他曾亲眼见过墨枫给狈喂死尸肉,吓得年幼的他做了好几夜的噩梦,还发了高烧。
如果真是因为治他才导致昭颜咳血,他罪该万死。
白昭颜阴恻恻地盯着岑燃,岑燃往朗晔身后缩了缩,委屈巴巴道:“我怕你出事。”
昭颜都吐血了,他怎么可能会信只是被他气的。
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白昭颜深呼吸一口,无所谓道:“对呀,就是那头狈。”
她伸手指向墨妄,“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