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

所以为了杜绝此事发生,刘玉真便把慧姐儿身边伺候的、和她身边侍候的都招了来,郑重地嘱咐道。

“今日这事,你们也都听见了,陆家要向慧姐儿提亲,我和老爷都是不允的。”

“所以往后,任谁也不准再提及此事,尤其是在慧姐儿面前。不但不能让她知道,还不能让她见到陆家的几个儿子。”

她严厉地看向这些丫鬟,“如有受不住蛊惑,帮那陆家穿桥搭线,坑害姑娘的,我定不轻饶!”

“可明白了?!”

几个丫鬟齐声应是,“明白了,太太。”

刘玉真将目光转向梅香,梅香一个激灵,赌咒发誓道:“太太您放心,我一定看好了姑娘,不让陆家的人靠近她半步!”

……

陈世文从外头回来,接过刘玉真手里的茶盏喝了一口。

刘玉真刚正在想事情呢,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忙道:“诶,我喝过了的,我让人给你倒新的去。”

“冬葵”

“要凉的,”陈世文提醒道:“这天热得很,热茶就不要端上来了。”

刘玉真示意冬葵听他的,端放凉了的茶来,再把今日做好的奶豆腐也端一碗,转头却发现陈世文把她那半盏都喝光了,不由得有些好奇,“你这是去了何处,怎得渴成这般模样?”

陈世文随手把空茶盏放到一边,“陆师兄设宴,我去应酬了一番,回来的路上又去了趟甲板,他们钓上来一条大鱼。”

“那鱼很大,我让钱贵去买了一截,你让厨房晚膳做了呈上来尝尝。”

在船行的过程之中,钓上来大鱼是很正常的事,有的甚至有几十斤、上百斤,所以刘玉真丝毫不觉得奇怪。

但是陆老爷设宴?

这让她精神紧绷,问道:“陆老爷说了什么?我上回把陆太太赶走了,这陆家还没有死心吗?”

“陆师兄不再提那事了,此番就是纯粹的作诗、做文章。”陈世文道,他端起冬葵刚送上来的茶饮了一口,而后弃茶而就奶豆腐,两三下就吃了半碗。

“那就好。”刘玉真满意地道,“我刚刚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你考中了状元,所以这陆家就想娶慧姐儿做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