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立刻冲向仁心医院。到医院,他急忙向护士问陈念念病房位置,眼中慌乱,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病房里,陈念念面色惨白,毫无生气地躺着。周墨寒缓缓伸手,想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手伸到一半又烦躁收回。

医生的话在他脑海回荡:“病人高烧39.5℃,脸上有掌掴痕迹。送来时,已超24小时没进食。先生,仁心医院有权以家暴罪起诉你。”

周墨寒紧抿嘴唇,陈念念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次伤成这样又在盘算什么?他看了陈念念一会儿,掏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随后离开。

陈念念向来明哲保身,怕惹麻烦,如今这般狼狈肯定和家里σσψ人有关。

管家已按吩咐,将别墅里所有人聚在一起。

周墨寒神色冷淡,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太太这些天都在哪?”那模样仿佛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却让人莫名恐惧。

孙芳抬头,信誓旦旦与周墨寒对视:“先生!太太在您走那天就出门了。”

“是吗?”周墨寒周身气温仿佛降了几度。

孙芳深吸一口气,想到伺候一辈子的夫人,重重点头,坚定道:“是的!”在她心里,陈念念配不上周家。

“来人,把孙芳送回老宅。告诉那个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耐。”周墨寒冷冷吩咐。他知道是谁指使孙芳,可那个人暂时动不了。周墨寒懊悔当初的诺言,不然今日不会如此束手束脚。

仁心医院内,陈念念转醒,浑身湿透,身下床单皱巴巴黏在皮肤上。窗外,歇了一整晚的乌鸦惊叫飞起,黑影在白墙上一闪而过,空调冷风吹着。

陈念念知道在病房,这个很久没来的地方。病床旁小桌上,放着份冒热气的白粥。

陈念念眼眸闪过光亮,是周墨寒吗?他来过?

这时,门锁转动,陈念念涌起期待,毕竟周墨寒是她丈夫。

看到进来的是管家,陈念念低头,眼底闪过失落。也是,这不过是场交易。

陈念念接过管家递来的午餐,默默吃起来,半饱便放下。她垂头,想起家里饭桌几乎没出现过白粥,不禁苦笑。或许胃病真和从小习惯有关,遇到不喜欢的食物,宁愿饿着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