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头。

蒋书侨停了下来皱眉看他,“为什么不去医院?空气质量太差?”

蒋绵有变异性哮喘,一到冬天犯了病会不停咳嗽,去了温哥华不出门反倒好了很多,几乎没有怎么发作过。

“嘴张开,我看看喉咙。”

他摇摇,凑到蒋书侨耳边说了句黏糊糊的法语。

“什么意思?”

蒋绵吻他的鼻梁,吻他总是不高兴的眼睛,“法国人说分离是带走氧气,你生气,不理我,所以我现在只剩一点点氧气了。”

可就算只剩一丝氧气也要用来吻你。

蒋书侨被他的甜言蜜语攻击了一晚上,心想这个大学到底在教些什么?

“只剩一点点,那还能活么?”

蒋绵含着他的指尖说不可以,“所以你想想办法呀蒋书侨,等你走了我就会死掉。”

人要拥抱、接吻,距离不能将情话转化成实质性的安慰,短信电话都是饮鸠止渴。

蒋书侨明显很吃这套问那要怎么办?他引诱蒋绵再说些好听的话,让蒋绵自己出个主意,“书不念了?拿个初中文凭回海城的米其林端盘子?”

“反正我不能和你分开了,我会死掉。”

蒋绵有些不讲道理却又说得认真,他重复了一遍让蒋书侨记在心里,“你记住了吗蒋书侨,没有你我会”

一个死字蒋书侨没让他说出口,大概是整天放在嘴上,终究是有点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