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那种教训下流不堪,往往伴着一些口语上的贬低和轻视。可是越用力越践踏母亲便越呻吟。
蒋绵心惊肉跳关上门,这样的男人来过几次便走了,很多男人这样来过都走了。
他总是捂着耳朵蹲在厨房里,满地飞虫尸体,如果性爱是一条捷径,那为什么母亲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蒋书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在发呆。龟头用力地在他浑圆的肉核上蹭了好几下,蒋绵才并着腿回过神,“啊!”
合拢的腿缝,整个茎身贴着肉缝来回蹭弄,汁水横溢,蒋绵的叫声欲拒还迎。
脚腕握在蒋书侨的手里,莹白的脚趾蜷缩着。那么爽,他还在装什么?
蒋书侨俯下身,阴茎一次次顶他的小穴,“进去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怕疼……”蒋绵有些难堪,总是推他,横竖是不可以的。
“那你怕什么?”
他和蒋绵好像有了些分歧,不止一次了蒋书侨听见蒋绵的独白,他说哥哥应该爱妹妹。
是吗?爱妹妹但不可以操妹妹。
蒋书侨有时候火大了真想直接捅进去让他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在雨里对峙,蒋书侨继而沉默地关上了窗把他抱去床边。蒋绵浑身是汗紧紧贴在他胸口,听蒋书侨接了个电话。
他们共同的弟弟,在这场雨里出生了。
今天这章氛围不太一样
明天老时间
第18章
蒋绵急匆匆跟着蒋书侨去了医院。
蒋立风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小儿子,几乎有些认不出来。
他穿了玛丽亚钩了一个多月的毛衣,奶白色普通的针线像罩着一层暖雾。
蒋书侨给他买了杯牛奶进了病房,母亲难得显示脆弱,蒋书侨忽然想:蒋绵也能生吗?
这个想法让他没来由地心生柔软。
沈云拍拍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随后他们爆发了一些小小的争吵,无外乎关于蒋绵。
从丈夫的口中她才知道蒋书侨倒是真的对蒋绵亲如兄弟了。那她那么些年的痛苦,发现被背叛后日夜的苦思,蒋书侨难道遗忘了吗?
家中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蒋绵。
蒋绵五岁的时候更像个女孩儿,导致见到他的一瞬间蒋书侨有些手足无措。
沈云在家中摔了一切可以摔的东西,他才在一个周末私自去了那个地方见到了同父异母的蒋绵。蒋绵蹲在小河边扔小石子儿,不合身的裤子露出冰冷的小腿,一双白色的猫咪胡须袜子。
蒋书侨刚上小学,心想把他推下去好了,推下去妈妈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可蒋绵奶声奶气地看着他说自己叫绵绵,“哥哥,可以做朋友吗?绵绵给你捡石头。”
他没有朋友,邻居的小孩儿是不会跟他玩的。蒋书侨出现在这个下午,陪他玩了一下午,知道了他有一只小猫叫咪咪,假的,住在他的袜子上。
“哥哥,明天还可以来陪我玩吗?”
走的时候蒋绵哭了,他甚至不知道蒋书侨叫什么名字,可是他给了蒋书侨最珍贵的东西书包上的海豚纪念徽章,他没去过海洋馆,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