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雌性朝着秦蓁蓁挥手大喊。 秦蓁蓁心里一喜,忙不迭把舞裙晾在树底下,然后从小溪上的一条独木桥走了过去。 “米兰达,你干嘛叫她玩啊?听说她有病哎!”一个胖胖的雌性说道。 米兰达温和地说道:“她一个人来到陌生的部落肯定很害怕,咱们都是雌性,应该互相照顾。” “要照顾你照顾,别连累我们,我家崽崽才一个月。”胖雌性道。 “对,你先跟她玩,过几天没病我们再跟她玩。”又一个雌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