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把人弄走,“听进去了没?”
蒋绵色眯眯地栽进怀里,像条蛇般缠绕,“做爱吗哥哥?可以给你舔很久好不好?”
“我长舌头是为了你?”
“为什么这么凶,昨天我自己洗的内裤你是不是生气了?”
蒋绵选择把他摁去沙发一屁股坐在了腿上。
蒋书侨单手在翻手机,馒头醒发的问题和酵母有关系,湿度好像也不对。
蒋绵百无聊赖伸手进了裤子玩自己的专属“乐高”,揉一揉,再捏一捏,沿着脖子轻轻吻到耳廓后被手掌锁住了下颚,蒋书侨盯着他的眼睛鼻息灼热,“你什么时候和我站同一边了,我们再做。”
“绵绵一直站在老公这一边啊……”
“别给我装傻。”
蒋书侨起身去看他的面团了,蒋绵有点委屈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小时候生病,人家小朋友都有爷爷奶奶,我没有。”
“别给我装可怜。”
“针头拔掉要用棉花球按五分钟,别人的爷爷奶奶都会帮忙按着然后给宝宝吃棒棒糖,说他们很厉害。可是我都没有哭也没人说我很厉害……”
蒋绵在身后演苦情戏,其实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他只要不去槐山看老头,只要拿出和蒋家划清界限的样子,爷爷自然就无话可说了,怎么会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浇壶热茶?
还不是蒋绵这个叛徒两头哄!
蒋书侨听得窝火转过身把他揉得像个面团,“你怎么不厉害?你最厉害,呵,这蒋家现在都你说了算了,”蒋绵脸颊边的肉在掌心里温温热热,继而蒋绵又主动蹭了蹭那双手。
“你真好哥哥,虽然我现在长大了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很高兴,那我哪里厉害你能不能仔细说说?”
蒋书侨被打败了,有时候他也会想起那个长跪的午后,默念着蒋绵的名字咬牙切齿地心想:这个撒谎精…这个可恶的、漂亮的、却比他更厉害的撒谎精!
蒋绵抱着他,故意仰视着笑了笑,“夸人要当面夸呀,不许心里偷偷夸我。”
蒋书侨视线只停留了一秒,要忍住一些亲吻的冲动是很难的,何况是对着准备好亲吻的蒋绵,他用湿漉漉的眼睛描绘一种渴吻的姿态,笃定地伸出指尖点了点蒋书侨的下巴。
“也不许在心里偷偷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