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图:你以为回答问题就万事大吉了吗?快把肉体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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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宁最终还是穿上了他的肉身。

说实话,他对这具躯壳真的缺乏热情,苍白的、毫无生气的、浑身上下绘满献祭纹路的死尸,任谁都不乐意使用。

偏偏图尔斯对它似乎有一种别样的迷恋。

在霍宁换上肉身躯壳的一刹那,图尔斯的表情就变了,他咬着牙根鼻翼翕动,那是一种被强行克制住的极度兴奋。他扒在棺材上,垂下头舔舐霍宁的皮肤。暗蓝色的长舌描摹青黑色的花纹,在皮肤表面留下一条湿润的水渍,覆盖细鳞的舌头触感微硬而明晰,霍宁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被那条舌头牵着走。

他从霍宁的腹部一路舔舐到胸口,舌上的细鳞微微张开,转着圈打磨淡色的乳珠。乳头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挺立,被不知道图尔斯从哪里摸来的金色乳夹夹住,冰凉的铃铛落在霍宁的胸口。

图尔斯慢条斯理地舔弄霍宁的喉结,感受对方不安的吞咽。他轻轻笑了一声,随后轻咬了一口那处凸起。

“师尊,张嘴。”他的一只手按在霍宁的颌关节,随时准备暴力应对对方的抵抗。

霍宁被迫张开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团紫色的东西就被图尔斯塞入他的口腔。随后兴奋不已的魔族跟上,以自己的双唇将其封缄。

霍宁猛力挣扎起来,他把命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图尔斯的舌头长而灵活,轻易勾住了霍宁口腔中的命匣,他将命匣压在霍宁的舌面,灵巧的舌尖伸向霍宁的喉咙深处。霍宁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舌头不断颤动着想挣脱桎梏,却反而刺激了紧贴舌头的命匣。霎时间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被一条巨舌舔动,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乃至灵魂都在因为这柔韧的触碰而战栗不已。命匣被压在霍宁与图尔斯的两条舌头之间,遭到质地不同的双重玩弄,与此同时图尔斯的舌尖深入霍宁的喉咙,调弄着敏感的软肉。霍宁的身子不住地发颤,喉头条件反射挤压蠕动,他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发出细碎难耐的呻吟声,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

图尔斯的舌头从霍宁的喉咙退出,专心玩弄起霍宁的口腔和他口中的命匣来,霍宁紧闭着双眼,第一次痛恨起体液稀少的巫妖肉体现在即使他承受不住了,也没法痛痛快快哭一场。夹在二人躯体之间的乳夹被霍宁的动作所扯动,拉扯的痛感中有尖锐的快感生成。

图尔斯对这种玩法充满了热情,霍宁感觉自己可能会在这里被生生玩到昏迷过去,他于汹涌的情潮之间艰难地集中精神,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

把图尔斯的舌头赶出去……对了,命匣的形状是由巫妖决定的,如果他把命匣变得大一点,图尔斯的舌头就会被迫退出他的口腔。霍宁自觉找到了一个好主意,却没料到反而是自掘坟墓。

他集中精力命令命匣变成一个浑圆的实心球体,图尔斯在感觉到变化的时候敏捷地收回了长舌。他摸摸霍宁被撑起的脸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笑。

“原来是喜欢口球吗?”

失策了!霍宁睁大眼睛,情海之中的沉浮影响了他的思考,导致他进行了一项错误的决定。为了确保将图尔斯的舌头赶出去,命匣被他变大了,巨大的圆球撑满霍宁的口腔,无法合拢的唇角流出一点湿润。

“喜欢口球的话我给你换个合适的,这个不安全,会撑坏你自己的。拿出来,乖。”图尔斯假装没看见霍宁懊悔不已的神色,直起身在棺材外头一捞,捞出了一颗带着皮圈的大珍珠。

道理我都懂,但珍珠怎么这么大……不是,他从哪变出来的口球!

“把它变小拿出来,宁宁。”图尔斯亲昵地呼唤霍宁,“这样张口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伤的。”霍宁没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