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带毛的尾巴与舌头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被沾湿的毛发刺痒,在霍宁的身体里抽送,霍宁很不喜欢这种怪异的感觉,呜咽扭动着抗议。

“不要这个尾巴!”

“唉,”图尔斯装模作样叹口气,抽出一段尾巴又送回一小截,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师尊可真难伺候。不过要换的话还可以换很多,你想要什么,你自己开口说啊?”

“你欺负我!”

“是啊,我欺负你,我以下犯上,但不是师尊自己先发的骚吗?对着你的徒弟发情,嗯?”图尔斯嗤笑一声,啪的一巴掌拍在霍宁的臀部,“脱衣服给徒弟看,嗯?”

“所以,”他的手指在霍宁的肛口画圈,逗弄开合的后穴,“你要什么?”

“要……要你的肉棒呜……”霍宁是真的委屈哭了,而图尔斯逼着人说出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勃起的肉棒青筋怒涨,缓慢地送入温暖柔软的体腔,双方都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正当图尔斯享受这温暖包裹的感觉的时候,眼前美好的肉体突然消失,他盘腿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那本册子,正将册子裹在自己的肉棒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小册子突然变成了个长着獠牙的狐狸头,

“为什么好看的小哥都喜欢男人!”狐狸头凄厉地哭喊,锋利的牙齿眼见就要合拢!

“啊!”图尔斯睁开眼,一身冷汗。他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零件还在;随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亵衣,在右胸摸到了方形的突起。图尔斯鬼鬼祟祟地看看门口,门外一片寂静,没有巫妖活动的迹象。他掏掏亵衣,将小册子掏出来,对着它用了几个自己知晓的术法。

没有反应,这就是本普通的男男春宫图册。

门口有光照进来,图尔斯一个激灵,将春宫图册扔到被子底下。霍宁还是老样子,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袍,带着一背篓的灵兽肉进了门。

“早晨收获还不错……你今天起床有点迟啊,图尔斯。”霍宁将背篓放下,随意道。

“昨天去市集遇上点事,灵力有点耗损过度……”图尔斯急忙找借口,“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对了,师尊,你会发情吗?”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霍宁慈爱地拍拍他的狗头,并且让他去处理一碰就会起疹子导致瘙痒的毒海芋。

图图做了一个各种梗混杂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