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斯的投影伸出手,兔狲忙不迭凑上去,“是兔狲?”
“是,它很想你。”霍宁咕哝,“明明我们才分开两天……”
“你不想我?”这个世界他们一开始就在一起,鲜少有分开的时候。图尔斯的眼睛眯起,开口道:“也是,离开了我也没人给你进行‘礼仪训练’,你乐得自在。那我今天就抽查一下,你今天的仪态如何?”
霍宁的脸腾地红了,要不是他知道按照协会的规定,执行员不可以查看剧本,他甚至会觉得这个剧情大概是图尔斯自己写的。他犹豫着将手放在裤腰带上,缓缓将自己的外裤褪下,纯色的内裤上有不自然的突起,他咬着嘴唇脱下内裤,露出银光闪闪的束具。黑色的皮革圈束在他的腰际和腿根,身子前方小巧的金属笼将霍宁的阴茎正好容纳,在图尔斯的全息影像的注视下那根肉物激动得想要勃起,却被尺寸刚好的笼子牢牢束缚。
“每天都戴?”霍宁点点头。图尔斯叹口气,理都没理跳来跳去的兔狲,伸手摸摸霍宁的头:“真乖。”
“见到我就这么激动……既然你这么乖,那就先解开吧。”很难说在图尔斯面前展示自己被束缚的身体,还是在对方的指令下解开束具更加羞耻一些。霍宁低着头熟练地拆开皮圈,将整套束具从腰间褪下。没有了金属笼子的束缚,他的肉物迅速挺起,将自己的欲望彻底暴露在图尔斯的眼皮底下。
“还愣着干什么,自渎给我看啊?”图尔斯的语气中带着点揶揄的笑意。他坐在办公桌后,从图尔斯挑选的投影位置霍宁可以看见一截深色的桌面,和坐在老板椅上的整个人。因为时差的关系希尔威利港还是白天,他看着对面的光影,有种自己就在办公室内、坐在图尔斯的办公桌上自渎的错觉。霍宁缓缓摸上自己的肉物,那根东西早已精神昂扬,随着他的触碰吐出一小点清液来。手头没有润滑的工具,他生涩地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被严加管束的身体敏感异常,即使是这样手法糟糕的自渎都能让他感受到汹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