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梦,自己又睡不着,只得僵硬着四肢趴在图尔斯的肚子上,听对方平稳的心跳。图尔斯的手从他的颈后一直抚摸到尾椎,霍宁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乱动尾巴。

片刻之后,那只手放到了他的头顶,揉了揉,与此同时霍宁听见了图尔斯的一声叹息。

“做噩梦了?”床头灯亮起,暖黄色的灯光昏暗,有效地安抚了霍宁的情绪。

“嗯。”霍宁把头埋在图尔斯的胸口,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被噩梦吓醒然后再也睡不着了,“你刚刚在装睡?”

“你一动我就醒了。”图尔斯继续撸他,他知道霍宁喜欢被抚摸后背,“本来想试试装半梦半醒能不能把你哄睡着……”

“图尔斯,”霍宁闷闷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