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吧,反正不是我的钱。
饭后于时在和许父下棋,许知砚坐在沙发上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关注。
棋局结束的时候,许父很高兴,夸于时棋力有进步,已经很久没下得这么过瘾了。
于时笑着和许父聊天,视线自然地看了许知砚好几眼。
从于时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张虽然没什么表情却极具诱惑性的脸,背脊漫不经心地靠着沙发,肩颈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察觉这边的动静,许知砚看向他们。
“爸爸,”他用那种很黏糊的语气说话,声调懒洋洋的,带着点撒娇和颐指气使的意味,确实是被父母宠溺长大的少爷,“我有事和你说。”
于时以前经常听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现在却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听过了。
于时识趣地开始收拾棋具,没有要打扰他们的意思。
“我去给您泡茶。”
察觉到异常的许父看了于时一眼,起身和许知砚去了书房。
回去的时候于时小声抱怨:“你和爸爸聊什么了不能让我知道?
许知砚皱眉,反问道:“我什么事都要和你汇报吗?”
于时被他的尖锐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爸爸担心,你有事和爸爸说,却不和我这个名义上最亲近的丈夫说。”
“呵。”
车里的气氛焦灼,他们哪里像一对爱侣,反倒像仇人,许知砚看起来随时又要和他开始一场持久的冷战。
于时率先服软,因为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只能笼统地道歉:“我知道我最近做得不好,让你对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