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大量的精液灌溉折磨得痉挛干呕,小腹逐渐明显地鼓起,泪眼朦胧中许知砚发现于时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爱意还有变态般的兴奋。

“宝宝又喷了,真乖。”他诱哄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怎么被肏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你喜欢被精液射进子宫对吗?”

“别哭。”于时俯身吻他,舌头舔着许知砚的眼角,“不是你的错,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但老公会满足你。”

脱了衣服比禽兽还凶狠的于时和平日里要求他禁欲的于时有诡异的违和,更像是在哄骗控制他。

类似这样不对劲的事还有很多,但许知砚不敢深思。

虽然于时大多时候是无条件包容他的,但他一旦露出不安的表情、或是表达出想离开小岛的意思,于时就会变得很奇怪。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他哄着许知砚说他的身体不好,外面很危险,而晚上则变得格外严厉,将许知砚玩弄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可以,似乎要死在床上。

吃了几次苦头,许知砚就怕了,不敢再想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许知砚的走神很短暂,却还是被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于时发现了。

“在想什么?”

许知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于时眼神微沉。

他没有和许知砚争辩,而是就着刚在许知砚宫腔里射完精的姿势、连阴茎都没有拔出来,就硬生生地抱着许知砚翻了个面,迫使他跪趴在床上!

“啊啊啊!”许知砚哭叫,阴茎插在他的子宫里翻转了整整一圈,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

“不说就不要说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于时摸了摸他已经微鼓的小腹,若有所指地说,“看来我还是喂得不够饱,你才有心思走神。”

“啊啊啊!”

下一秒许知砚发出的尖叫堪称凄厉。

他被男人按在身下射尿,已经被灌满的子宫被迫张开承受更严酷的惩罚。

激烈而粗壮的水流残忍击打在敏感至极的子宫壁,发麻发痛,更传来阵阵让人羞耻得恨不得昏厥过去的快感。

“不要……不要尿在子宫里啊啊……”

许知砚疯狂地摇头拒绝,却被于时单手就死死按住。

无论他怎么哀求,于时都不为所动。

“你犯错不就是想被惩罚吗?”

许知砚雪白的腮颊沾满了泪水,嘴唇失控般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诡异地鼓起,薄薄的一层肚皮下,精液混着尿液在子宫里晃荡。

他哽咽着,身体却失控般猛地哆嗦,宫口瞬间如同千万张小嘴激烈地吮吸着横贯里面的阴茎。

他又高潮了,要不是于时的阴茎还堵在里面,淫水已经喷涌而出。

含着精液被男人在子宫里射尿的认知让许知砚哭得停不下来,他好像什么淫荡而不知廉耻的肉便器,甚至被尿得再次高潮,

于时沾满尿液和精液的龟头甚至在拔出后,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肉唇上粗鲁地擦了擦,仿佛在对待一块下贱的抹布。

“哭什么?”于时轻描淡写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被射尿了。”

他笑着看许知砚:“你每次不乖的时候,我对你比现在更狠也不是没有。”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心里的不安越发浓烈。

果然,于时问:“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他平静的眼神像某种高高在上洞悉一切的神明,但仁慈地愿意给他疼爱的孩子改正错误的机会。

许知砚犹豫。

“还是你今晚想跪在床边给我当肉便器?”

“被尿大了肚子很舒服对不对?你以后都想被我射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