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女穴。

阴蒂还没消肿,但没有受伤,高高鼓起,可怜的肉唇蔫答答的,甚至微微外翻,一副被过度亵玩的可怜模样。

别说穿内裤了,许知砚甚至不敢合拢腿。

柔软的肉蒂哪怕只是轻轻地触碰到被子都带来刻骨的酸涩和快感,身体失控般哆嗦着喷水,那淫荡的模样说是卖逼的娼妓也不为过。

穿上内裤、肿得离谱的阴蒂被布料时刻摩擦着,许知砚几乎可以预料到自己会有多狼狈,走几步路就会潮喷。

想到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如影随形的疼痛酸涩,阴阜甚至食髓知味地抽动几下,两只窍孔失禁般淌出液体。

于时的注意力一直在许知砚身上,许知砚突然湿润了的腿根自然没逃过他的视线。

他眯了眯眼,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可你骚得一直流水,会弄脏地面的。”于时一本正经,温柔地伸手擦拭他腿根的湿润。

“你想佣人清洁的时候发现家里到处都是你流的骚水吗?他们甚至会在背后议论你是个随时会失禁高潮的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