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报道过这位年轻而耀眼的许氏新总裁。
可许知砚现在跪在他脚边给他舔鸡巴,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脸,鸡巴时不时抽在他脸上,许知砚又疼又狼狈,小脸湿漉漉的,自下而上地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仰望着于时。
许知砚比所有人都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爽,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尝过许知砚的美好,他永远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许知砚能把他踩在脚底下,也能把他捧上云端。
“啊……嘶……”
于时突然仰头,阴茎抖动几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许知砚满脸。
白浊的精液从那张矜贵的脸上流下,淫乱而混乱,许知砚微微皱眉,甚至伸出嫩红舌尖舔了一下,抿抿咽了进去。
“说实话,不怎么好吃。”
“少爷。”于时难堪地捂着脸,射得那么快让他丢脸又不甘,他真想许知砚给他多舔一会儿,“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你是真把我当狗养了?”
打一棒子给根骨头之类的,许知砚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拿捏他,他不得不对许知砚永远热情永远忠诚。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挣脱对许知砚的痴迷。
许知砚耸了耸肩,表情无辜:“你说是就是吧,但说实话,我只是想奖励你让你高兴一下。”
if1 囚禁,电击,禁欲调教,逼穴滴蜡
【时间线在两人摊牌前,于时直接先下手为强】
八月下旬,于氏和许氏的股票同时发生动荡,两家股票断崖式下跌,正当外界猜测于氏和许氏是不是要同时破产时,股价却又很快回升并稳定下来。
只是在那之后,许知砚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有好事的媒体每天蹲守,却始终一无所获,他们也很快放弃。
船只靠岸时卷起雪白的细浪,成群的海鸟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