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于时戴着避孕套的阴茎侵犯的时候,许知砚虽然奇怪他居然这么安分,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多想。
隔着一层极薄的乳胶材质,让两人的接触似乎少了一些亲密,敏感性也差了一些。
许知砚本来就水多,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反倒显得有些累赘了。
其实许知砚并没有察觉太大的差异,于时的阴茎实在太粗,滚烫的玩意儿狠狠捣弄腔道,汁水淋漓,仿佛连里面的嫩肉都红肿起来,他根本无暇关注避孕套那点细微的差别。
但于时显然并不好受,他的龟头很粗,被箍得直皱眉。
许知砚抽噎着抓了抓他的手臂:“不舒服就别戴了,以后再说。”
倒不是他多为于时着想,而是于时不好受便发狠地往里顶,似乎又想肏开他的子宫。那种被狠狠虐奸子宫,仿佛要死在快感中的痛苦和高潮,许知砚短时间内不想经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