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悍地挺腰顶弄,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溅开的拉丝淫水。
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完全插了进去,深到一个难以置信的位置,只剩两颗精丸紧紧贴着扭曲的娇嫩肉唇。
他近乎残忍地往里挤,里头的软肉湿漉漉地缠上来讨好,龟头却始终碰不到子宫壁,于时更加暴躁地肏他。
哪怕许知砚的小腹已经一次又一次被顶出凸起,他只能捧着小腹呜咽,感受着阴茎清晰的形状在子宫里顶弄。
“我太短了。”
于时语气遗憾,“怪不得老婆逼我戴套,是嫌我肏不开子宫吗?”
“下次戴点有意思的,加长加粗的情趣套子,肏烂宝宝的子宫,好不好?”
“不……”许知砚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了逃避屄穴的奸弄,他甚至只能颤颤巍巍地摇着自己的屁股,试图离这根鸡巴远些,却因为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更像骑在于时的鸡巴上扭屁股发骚。
“啊啊……老公很大……已经很长了……”许知砚断断续续的话哆嗦地说不完整,“肏得好舒服……不用戴套……呜呜啊……喜欢被老公内射,不要戴套……”
“骚货!”
于时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明知道许知砚是违心地讨好,还是忍不住情动。
他啪啪啪地狠狠抽打许知砚还带有淤痕的屁股,像在训斥一匹发情的牝马,嫌弃他不够淫荡。
“啊啊啊……”许知砚疼地晃动不已,更加努力地骑在于时身上摇屁股。
“子宫合不拢了……呜呜,真的不要……子宫不行……啊啊啊!”
“闭嘴!”于时语气凶恶,“肏进去这么久了,还说什么不行,骚逼潮喷好几回了,我的鸡巴都被你泡皱了。”
“哭什么哭!”
于时仗着体力好,完全把许知砚掌控在手里操。
每一下抽插都像打桩一样不留情面,肉茎整根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享受龟头连续捅开两张小嘴的快感。
从逼口到子宫,都湿漉漉颤巍巍地嗦紧那根鸡巴。
“吐什么舌头,你怎么这么骚?”
许知砚被肏得直吐舌头,于时稍稍低头就能含着他嫩红的小舌头吮吸玩弄。
“唔唔……”这下许知砚连哭都哭不出声音了。
他全身都是漂亮的粉色,高翘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一股一股地流,屁眼还没被玩就已经从里到外地湿透。
“好骚啊,被肏子宫这么爽吗,早就该肏你了对不对?”
他被肏得失了神,乌黑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于时,却没什么焦距,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样子。
操,于时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怎么敢长得这么漂亮。
许知砚被于时吻得喘不过气来,被肏得逼疼,被打得屁股疼,他本能地亲近于时,迷迷糊糊地更往于时怀里缩,肚子却被于时射进去的精液灌得越来越鼓。
于时看着怀里抽泣不止的许知砚,说不清自己是喜还是悲。
他从没想过许知砚爱他,更不敢妄想许知砚会接受真实的他。
他精心布局了这么久,处处忍让放纵,明明马上就可以把许知砚关起来了,许知砚怎么可以真的爱他,并且愿意满足他?
他像个抢劫犯,装模作样地去问一只非卖的名贵的猫多少钱,等老板说不卖,他就抢。
没想到老板说卖。
可是那只猫实在太名贵了,就算卖他也买不起,他马上就要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准备抢。
但老板又说,如果是他的话,其实免费送也可以。
你每天都来陪它,无微不至地照顾它,它也很喜欢你,你把它带走吧。
26 塞满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