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砚微微一笑:“你很适合做传话筒,并且把我摘得干干净净。”
他从找上容子易的那天起,就知道于时一定会逼问容子易。
容子易愤怒又恐惧地瞪着他,心里有一万句脏话。
许知砚身上是上位者独有的松懈,对利用容子易丝毫不感到内疚。
“为什么这样看我?”他礼貌地问,“我以为你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十倍诊疗费,并且毫不犹豫地出卖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抱怨我的资格。”
“当然,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语气笃定,显然非常自信。
“你就是为了拿我当传话筒?”容子易咬牙,“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于时谈,非得拖我下水。”
许知砚用谴责的眼神看着容子易:“我不是试过一次了吗?我和他结婚的时候。”
许知砚给了他承诺,于时表面信了,心底却没有丝毫改变。
“与其我再和他承诺保证之类的重来一次,不如让他自己去查。”
他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看着容子易,显然对容子易这个问题感到不满,他明明已经告诉过容子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