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仿佛在遭受酷刑,情欲勃发的灼热和刺骨的冰凉交杂在一起,许知砚恍惚觉得自己的逼穴被冰得发痛。

“呜……好凉……啊……”

“叫得再骚一点,宝宝的骚穴咬得好厉害,冰块都被你夹得融化了。”

“啊……啊啊……不要再往里塞了……太多了……”

体内的冰块越来越多,已经塞了整整十块。

许知砚只觉得整个肉腔都被塞满了,下身止不住地哆嗦,越来越多的液体沿着穴口流出,不知是融化的冰块还是发情的春水。

“啊啊……”许知砚无助地呻吟,细白小腿徒劳地踢蹬几下,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他的下身无法挣脱,便只能无助地扭动着上半身,雪白的胸膛动来动去,上头鲜红的乳头随着乱扭,分外碍眼。

“啊啊啊!!”

突然一块冰块被按在乳头上,乳头瞬间被刺激得又翘又硬。

许知砚尖叫着打了个激灵,居然就这么潮喷了。

“骚货。”

于时欣赏又着迷的眼神落在许知砚身上,手里却又捏了一枚冰块往另一颗乳头上按去,满意地听见许知砚更加可怜的尖叫。

冰块继续往嫩逼里塞,哪怕里面已经满满当当,每塞一块都将里面的挤压得更紧更深,似乎要将里面每一寸嫩肉都蹂躏得喷出汁水来。

“再多吃点,你让我高兴了,资金和利益都给你又怎样?”

冰块塞了整整十四五块,甚至已经满足穴口,合不拢的小嘴颤颤巍巍地夹着冰块,因为过低的温度被冻成了不合理的殷红。

“啊啊……”

许知砚紧紧抓着于时的手,巴掌大的小脸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于时终于忍无可忍,捉着许知砚那双长腿缠住自己的腰,长驱直入地捅开了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两只肉穴都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许知砚在那一瞬间爽痛都到达了极致,呻吟里满是快要被玩坏的无助。

他发狠地抓着于时的手臂,血液瞬间流了出来。

于时愉悦地大吸了一口气,太爽了。许知砚的后穴早就在被玩逼的时候湿润不堪,饥渴张合着求肏,此时被狠狠插入,更是如同千万张小嘴在殷勤吮吸,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逼里是塞满的冰块,挤压着后穴越发滚烫紧致,于时打桩般每一下都发狠地肏,许知砚很快哭得哆嗦不已。

他无助地闭着眼,泪水从湿透的睫毛落下,眼角红得发艳,仿佛一只被折断羽翼玩得沁血的蝶。

“睁开眼睛看我,连谁在肏你都不知道吗?”

“于时……啊啊啊……轻点……呜啊……好……难受……啊……”

许知砚的呻吟支离破碎,失神地吐着鲜红的舌头,口水失控地流在餐桌上。

本来和于时做爱就已经很吃力了。

于时的龟头大得可怕,茎身也长得仿佛要将肠道深处的腺体肏得糜烂。

每一次进出粗硬的龟头都会彻彻底底地翻动肠道里的淫肉,许知砚很轻易就会潮喷,显得他像个荡妇一样。

而现在不止于时的阴茎在肏他的屁眼,逼穴里的冰块更是连带着被搅动不休,两只肉穴都被翻天覆地般蹂躏,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啊啊啊……”数不清第几次,许知砚又高潮了。

他眼神涣散地瘫软在桌面,高潮中的后穴濒死般拼命咬弄插在里面的阴茎,爽得于时忍不住地骂他骚。

“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

“欠肏是不是,这么想吃老公的精液?”

“又潮喷了,你今晚高潮几次了,嗯?不是说要讨好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被冰块折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