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抽抽的阴茎,自顾自地推开了于时的手。

“够了,今天有些累,下次再做吧。”

他敷衍着就想起身去洗澡。

于时几乎冷笑出声,他毕生的自制力都用上才压下了用强的冲动,状似平和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毕竟许知砚为了不和他做爱,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理由了。

今天累了,不做;不舒服,不做;明天要忙,先不做了;嫌于时身上有酒味,有烟味,不做了;下次再做……

于时忍气吞声,准备得万无一失了才来找许知砚过夫妻生活,就差焚香祷告了。

那次许知砚确实挑不出刺来,他面无表情地躺床上:“那你自己来,动作轻点,我想睡了。”

于时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他一边做,许知砚一边睡?真的不把他当男人了是吗。

那晚最后也没做成,于时再会装再好的涵养也没憋住,选择摔门而去。

他摔上门的最后一秒看到许知砚已经熄灯躺下,对于自己的丈夫深夜出门丝毫不过问,不知道是信任于时,还是于时去哪里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