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碗,“不让摸就不让摸了,怎么喝完了汤碗也不给我,非得我伸手?”

许知砚说了句谢谢,有些慌乱地走了。

于时不紧不慢地洗着碗。

他刚刚确实生气了,当场就想把许知砚直接按厨房里操了,好歹是忍住了。

反正受气受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许知砚对他是有反应的。

可能连许知砚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耳朵那么红,眼神甚至不敢往他身上看,于时什么都没做,他的腰就已经软了一大半了。

而且他的反应这么强烈,也证明这几天他确实没有找别人。

看来许知砚确实是长记性了。

他监视许知砚的手机时也没有发现异常,无论是邮件、电话、还是通讯软件都没有暧昧不清的对象。

于时更加确定许知砚只是为了发泄欲望,爽完就抛到脑外不再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