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河忙前忙后的给莫擦汗,又想办法给她喂了点水,平时机警的兽人被一番摆弄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妃河按了按她的人中也没效果,这担心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她知道魔使的精神已经非常脆弱了,此时非常的痛恨自己心急,明知道很可能对莫造成负担,却还把人给逼得昏过去,这要是精神完全破坏了,以后变成植物人该怎么办才好.......

「哼嗯......」莫难受的发出几声呻吟,从小到大莫作为兽人从来没有撒娇示弱的机会,兽人在这世界无疑是危险的,即使病痛难受,她也只会本能的压抑着声音,静待在疼痛中忍耐。

在头痛欲裂之中,莫却隐约感觉到额上有块软布慢慢地移动着,替她擦去难受的汗水,身上炙热滚烫,也有人用浸了凉水的布巾给她擦身子降温,大大减轻她的痛苦,这种温柔...竟让她有种想哭的委屈。

那替她擦汗的人没有发现,以为眼角那只是汗水的替她擦去,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之后莫便彻底没了意识,脑袋里糊成一片像是陷入似真半假的睡梦之中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想起了我的主人最近有工作在收尾

特別忙

更新會不穩定

不好意思

想起了我的主人

没想莫这不是昏睡过去,妃河都要怀疑她是昏死过去了,这往床上一躺就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爬起来,要不是她胸口还平稳的在呼吸起伏着,妃河真的要以为自己把莫给弄坏了......

也不对,莫还没醒来,妃河这还没脱离把莫搞坏的嫌疑。

见莫这静静躺在床上的模样,妃河又心疼又愧疚,努力给莫享受帝王待遇。

莫躺了一天妃河就想给她喂点水了,但水杯对上莫的嘴边后她却喝不下去,甚至会从嘴角溢出来,妃河只能仰头喝一口后给莫嘴对嘴渡了进去,让莫的嘴唇始终保持滋润。

妃河还每天都给她擦澡,身上干干爽爽的躺床上才能舒服些,妃河一点都没偷懒,每天都擦,还特意烧了水用温水给莫擦,虽然不确定需不需要,还在擦澡后给莫浑身按摩。

这按着按着难免就要出点状况,莫人虽然静静地躺着,但那阳物总是积极的很,稍案一下腿根处就会激动的自己站起来,搞得妃河面红耳赤。

偷瞄一眼那挺起的玩意儿,妃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没能说服自己骑到一个病患身上,但又不能这么把有反应的莫给扔下,便只能握住那热呼呼的东西好一通搓揉撸动,一只手酸了换另一只,这才在两只手都酸麻之前把东西给弄软了。

别说,清理精水又是一趟不可小觑的难事,妃河只能说...兽人的量真多!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插曲而已,妃河一天要干不少活,打扫家里或下山采买,整理睡觉的莫,这工作量也是不少的,顺带孩做了一点陷阱,好自己抓些野鸡吃。

虽然工作量不少,但这句身体结实好用有力气,是小个子侏儒或体弱精灵没法比的,太耐操了,妃河累了半天这喝几口水擦擦汗血条又恢复一半,一圈下来基本下午就没事了,一锅热汤在火堆上咕咕的滚着,阵阵香气逼人......

妃河手里正削着一根木棒,她想把一端削的尖一些,但手太拙了实在没办法好好削的笔直尖锐,反而只是把木棒越削越短而已,浪费木材...

站起来搅了搅今天的晚餐,妃河又坐回原位,这实在...无聊的有些可怕。

「嗯......」床上一生含含糊糊的呻吟,妃河一下跳了起来。

她扑到床边去探看莫的情况,这见莫这原本安安稳稳的睡颜此时微微皱了起来,似乎不太舒服,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