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大?以哺乳类的兽而言相当罕见啊。
寻了一圈没看见妃河,辛贝卡看看这里的环境,艾西缪菲估计会把心爱的东西官在更好的地方,这粒就用来把想消失的人藏着,真是藏污纳垢。
临走前,她将一枚不太显眼的灰蓝色硬币扔进了前女王的牢房内,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而辛贝卡直闯地牢的事很快就传到艾西缪菲耳中,但她不是很在意,反正真正重要的东西也不在那里,她处里完今日的公务后从容回到房间,女官们守着房门,但却也不被允许太靠近寝室。
艾西缪菲打开房门,只见床边的纱帐垂下遮掩住床上的春光,但房里却传来略为混乱的喘息声,艾西缪菲心情愉悦的掀开床纱,只见床上正躺着她心爱的人。
妃河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颊看上去绯红绯红的特别好看,两手被高高绑在床头,两条腿也被左右分开用锁链绑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开放的大字型,两腿间一只粗细适中的玉棒插在后穴之中,洁白的棒身已经失年一片,在后穴的收缩下隐约被吞吐着。
「我回来了。」艾西缪菲靠到床边,指尖轻轻抚摸过妃河的手臂。
「嗯唔...」仅仅一个触摸竟让妃河浑身一颤,后穴的玉柱一下子被挤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玉柱并不是通体同等粗细的,而是末端有一个圆球的构造,这圆球竟将近有半个拳头大。
只是触摸便让妃河高潮,艾西缪菲非常满意现状,轻柔的撤去了所有的暗锁,失去禁锢的妃河却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大张着手脚完全没了力气,只有那后穴痉挛的收缩着吞吐媚肉。
艾西缪菲温柔的将妃河给抱了起来,怀里的人一身汗湿瘫软着火热的身子,她将人抱进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在妃河被捆过的手脚上轻揉按摩,抹上一层滋润的药膏,后穴也被彻底的揉按穴口消肿,等她们回到房间时,房里已经被收拾过了。
将妃河放上干净的床铺,艾西缪菲拿起桌上的珍馐给妃河喂食,但妃河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没什么力气吃饭,没关系,她咬碎了以嘴喂她,一小盘食物却花了很多时间,艾西缪菲没有半点不耐烦,反倒很享受喂食的过程。
最后她才拿出一碗青绿的汤汁,递到妃河嘴边「来,喝药了。」
妃河偏了一下头似乎想避开,但却被扣着下巴喝了一口,一入口她便停不下来,像是在沙漠中终于苦寻到一汪清全般急躁的畅饮入腹。
直到这时,妃河的身子才回来一些力气,她半撑着依然有些虚软的身体,看相艾西缪菲的眼神竟有些不安了。
「别怕妃河。」艾西缪菲安抚着她,知道连续被绑起来三天肯定是会害怕的,她保证「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绝不绑你的。」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逐渐除掉所有的变数144-逐渐除掉所有的变数
被锁了三天的妃河是安分了不少,好几天没出房门了,只是在也没法像以前一样整天还有闲情逸致想东想西的,不得不说她现在有些害怕艾西缪菲。
任谁被一动不动的锁上三天,期间还是持续的快感刺激,无论是吃饭还是上厕所全都得倚靠艾西缪菲,连高潮都必须是艾西缪菲的赏赐一般,一边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抵抗着快感拷问,一边还得忍耐着奇怪的身理状态,妃河受到的打击不小。
那汤药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一天不饮用就会让她浑身无力,妃河想想以前就有过没有喝药而嗜睡的情况,只是当初没想太多,原来早就有了迹象。
无力到还不打紧,但那种渴望喝药到口干舌燥体内发痒的感觉更让她害怕,后穴再被插入一根玉柱,羞辱感和不安感折磨到足以销毁妃河对艾西缪菲的任何美好印象。
这人是疯子,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