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为过。”郑姨娘脸上又流露出阴狠之色,当真将陈老板痛恨到骨子里。
苏子墨同情她的同时,不解道:“既然你如此痛恨他,为何不早些将这些交给官府?”
郑姨娘眼中露出鄙夷之色,“亏人人夸你是才女,这其中的道理你想不通?”
苏子墨微愣,随即叹气,陈老板能把生意做这么大这么久,自是将官府上下打点周到,再则郑姨娘人微言轻,谁会信她,就算证据确凿,一旦交上去,也只会石沉大海,郑姨娘等的就是一个契机,若如宋俊杰对她好也就罢了,偏宋俊杰与陈老板是一丘之貉,郑姨娘失望之余,才决定放手一搏,由她这个侯爷女儿出面,官府自不会随便遮掩过去,何况钟鸣深陷险局,更不能坐视不理,这也是郑姨娘一早知道宋俊杰的计划,却没有早些告诉她们,让她们防备的原因,而今晚她不来宋府,等到天一亮,郑姨娘也会去找她,只一点让苏子墨有些难以接受,一个晚上的变数太大,郑姨娘眼睁睁看着钟鸣只身涉险,完全不顾钟鸣的死活与清白,如若钟鸣出了事,正好证据确凿,让宋俊杰与陈老板无所遁形。
只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苏子墨道:“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去哪?群玉院还是官府?”郑姨娘只掌握着证据,下面该如何做,全无主张,自然听苏子墨的。
苏子墨道:“他们设下这个局,无论成与不成,都不可能将鸣儿带回群玉院,至少避过这阵风头,官府自然要去,却不是现在,等他们开衙发签拿人,万一走漏了风声,这伙人只怕要跑,现在最重要是天亮后不让开城门,只要不出城,便可瓮中捉鳖,天子脚下,守备森严,凉他们插翅难飞。”
郑姨娘明白了,“现在去侯府找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