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心心念念的软肉,他挑起一边眉梢笑,两指绕着玉势把手打转,用指甲抠那处嘟起的晶莹肠肉。
布满滑腻骚水的腿根臀缝仿佛证明了什么,岩夏呲着尖牙,浓艳到灼目的脸兴质昂扬,他含笑道:“乖乖,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成熟后被肏开的身体发出的渴精信号,被当成了喜爱的证明。
李越呜呜的叫着,龙族的尖利指甲抠的有些疼了,可疼中偏又带着致命的麻痒。他缩着穴拼命往上躲,肠穴不住煽合,挤出更多淫液浇在指尖掌心,反而像是很期待被这样对待般。
“呜,指甲、别!我疼嘛!”
“你先说想我没。”岩夏不依不饶,流了满手的肠液被他反手在肥软夹紧的大腿上擦净,然后捏着插在臀眼里的玉势把手顶着穴心打转,哼道:“流了这么多水还说疼,李越,我看你都爽的合不拢嘴了。”
岩夏这会儿出奇的有耐心,他晾着自己硬到爆炸的肉棍,专心用玉势肏身上拿捏身段做作的小双性。
肉穴休憩了几日,先前被肏成一滩烂泥的两处淫窍恢复紧致,从外面看是和处子一般的深粉色,内里紧窒,使玉势搅动的阻力颇大。
但这些在岩夏手里都不是事,他大开大合的顶着穴心玩弄,全然不顾李越的身体极限,一根玉势被他拿着上挑,直愣愣的玉石几欲挑破一腔淫肠。李越为了不被捅破肠子只能高高翘着屁股,臀眼朝天,整个屁股跟挂在岩夏手里的玉势上了一样。
修士的肉身超脱凡俗,岩夏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玉势在他手里成了一柄深插入鱼腹的钢叉,而李越就是那天不幸挑在钢叉上的鱼。一切不由己,窄嫩的臀眼被迫承了身体大半重力,他的腰腹腾空,浑身上下除了后穴,受力点就只有不知何时压出了一层薄粉的手肘。
一番淫浪的折腾,若是只有疼痛也就罢了,可偏偏岩夏的每次对待,李越的身体都会泛起他羞于面对的激爽快感。两只穴淌的水就没停过,甚至胸前一双未被触碰的红蕊都翘了起来,硬邦邦的渴望揉捏把玩。
此时此景,忍耐毫无作用,况且岩夏又没带那真言珠,说一句谎话又怎么了?
点了两粒小痣的雪臂环上岩夏臂膀,李越眼里藏了愤慨和哀色,声音却又柔又腻,其中没有这几日面对男人时的冷淡自矜,和从前一般亲亲热热,仿佛岩夏是他的热恋情人。
又少了从前常有的夹着嗓子的卖乖求怜,温和,不急不缓,更多了几分让岩夏欣喜的真实。
“谁说不想你了?一来就这么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没和人这么亲密过,害羞了推拒一下都不允吗。”
话音刚落,臀眼里的玉势顿了一瞬,随机以更激烈的幅度搅弄起来。李越没预料到这个,脖颈一仰喉口溢出惊喘,却见身下的岩夏眼珠通红,神情狂热,激动的劈头盖脸落下一通乱亲。
什么都做过了,玩的比谁都花,这会儿偏又因一句害羞了激动成这副模样,装什么纯情呢。
李越只觉荒谬,心里嘲讽的厉害,面上却做不出讨厌的样子。
后穴里的玉势被扯出来甩在了一边,阴穴里的也差不多同一个待遇,被握住把手胡乱捅着开拓了一番后拔出甩开,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淫水洒落腹间。
岩夏将李越双腿分开撇至腰间,大手钳着细腰一举,便将李越举至半空,腿间半张的两处肉穴口顺势对准了下方竖的笔直的龙茎。闲了几日的肉穴恢复窄小,龟头先是蹭了蹭滑腻的贝肉和鼓起的肉蒂,蹭的穴口分泌更多液体,饥渴的叼着粗大的龟头不停吮吸。
岩夏挺着鸡巴反复摩擦穴缝,确保流出的淫水润湿了大半茎身后手一松,不需费力,重力便拖拽着李越的身体一寸寸吞入两根硕大肉根。
异形龟头势如破竹,成功挤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