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尔很想摇头,可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感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肢体。

他已经不在是一只能上阵杀敌的军雌了,他是一只诚服在雄虫脚下的雌虫,没有任何能力抵抗。

即便心里不想,头还是轻轻点了下去。

他是个懦夫,阿佩尔心里想着。

赛林得到阿佩尔的答复后,他的表情放下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诚。

等阿佩尔回到自己的病房里,管家正在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你好,阿佩尔。”

“您,有什么事吗?”阿佩尔尽量保持着冷静回答道,那片藏在身上的纸如同着火一般灼烧着阿佩尔的肌肤,痛得他留下汗来。

“还是不舒服吗?我叫医护来帮你。”

“不!”阿佩尔脸色煞白,尽量控制着自己往床上躺去。

“小心些。”管家把阿佩尔扶到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待会有招待大家的下午茶,阁下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来。”

阿佩尔转了个身,给自己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长长送了一口气,“我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替我向阁下转达祝福。”

“好的,阿佩尔,阁下让我给你转达一句话。”管家的桃花眼眯了眯,锐利的目光似乎看透阿佩尔的一切,惊得阿佩尔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