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你可是我花了七万块钱招来的。”

现在已经是深夜,一般盛夏里想穿什么宴清州不会过多干涉,也不知今天为什么计较起来了。

盛夏里擦头发的动作停下来,看了宴清州一眼,“好的,我现在去穿。”

心里在叹气,莫名其妙的雇主,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男人一离开,宴清州紧紧抿着唇瓣,半低垂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盛夏里穿好睡裙,这是一件比较贴身的睡裙,他不适应地调整裙子带子边走出来,想着要是宴清州还在正好给他看一眼交差。

一抬头,他看到的是头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面无表情的宴清州。

没有表情,但是盛夏里偏偏看出了这人此时的情绪不对劲。

走到宴清州头顶边,伸手按上了他的太阳穴,用着轻揉舒缓的力度揉着穴道。

男人的手很大,很热。

顺着太阳穴,一点点地向下、向上按摩,宴清州的额头,脸颊、下颚都被男人一一摸去。

手指时不时地碰到嘴角,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宴清州半眯着的眼眸彻底闭上,放松地后仰着脑袋,把所有重量交付给盛夏里的手。

寂静的夜晚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手缓缓地移到了脖颈处,皮肤细腻、温凉的手感仿佛在摸着一块玉。

宴清州的无声纵容,让盛夏里过于放肆了。

男人的手在摸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是不可能安分守己的。

试探性地向下,来到宴清州的浴袍里,松松垮垮的领口一撑就松开,露出更多白皙嫩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