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唔别。”宴清州泪眼迷离,红红的鼻尖,看着好不可怜。
跟着男人的力度,被扯着奶头向下附身去。
“疼?你的身体可不觉得疼。”
宴清州勃起的肉茎戳着男人的小腹,肉穴被大肉茎肏地淫水纷飞也不愿松开禁锢的口子。
胸前那红奶头在男人手中玩的又酸又疼,嘴上喊着疼,宴清州却在晃着腰,在男人的手心里摩擦着奶头。
随着大肉茎的越加凶猛,丰腴的臀肉晃得肉波阵阵,肉洞紧紧咬着大肉茎。
严丝合缝的交媾使得溢出的淫水流不出来,越积越多在肚子里,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荡出了一声声的水声。
全过程是在椅子上进行,宴清州比母狗还要可怜,男人凶猛的力度像要把他肏烂。
抱着他不让挣扎半分,小腿垂在男人大腿的两侧,只晃了晃就会被盛夏里凶的打屁股。
“啪啪啪”
盛夏里一点也没有留手,下了力气地拍打着那不安分晃动的肉臀。
他操红了眼,潜意识里怕再和上次一样被宴清州破坏两人的事情,又像是得到认可在宣示主权。
白嫩的肉臀被打的通红一片,微微肿起,白里透红的臀部上满是大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