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被冷落,不知何时被男人脱去了裤子,只剩单薄的内裤保护着臀部坐在了男人的下体上。

位置很淫荡,是宴清州摇着屁股,高抬着臀部用小穴对准大肉茎摩擦。

说是坐,不如说是在磨穴。

一下又一下,肉体交融已久的身体熟悉着对方的每一个地方,淫穴溢出的淫水沾湿了内裤,高悬的屁股上上下下地撞击着高高竖起的大肉茎。

如铁杵般的硬度的大肉茎很好的承受住了宴清州的发骚,每一次都把内裤戳的深深凹陷一个洞。

被这样引诱的盛夏里嗓子发哑:“韦良”

捏着宴清州奶头的手越来越用力,想用抚摸来缓解他几乎要发狂的欲望。

要是掀开衣服就能看到对方的胸膛被他揉的红了一大片,就连柔软的小腹也没逃脱。

宴清州可不管男人忍得有多辛苦,他只觉得这样用大肉茎隔着内裤磨穴好刺激,好爽。

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次次戳的肉穴收缩不断,插进入时带着内裤一同进入,瞬间紧绷的布料箍着臀部。

又害怕大肉茎就这样刺破内裤肏进来,又觉得再多玩玩更舒服。

这内裤穿了很久,男人帮他手洗的,用的劲儿很大,内裤早就变形变得脆弱单薄。

纠结着要不要用力做下去的宴清州也没忘记逼问男人:“还有人,快说。”

“还有一个女生和......你。”

宴清州不抬臀了,而是翘着屁股,把肉穴对准大龟头微微坐了下去,大龟头精准地卡在了肉穴口里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