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下,高大的男人把那白里透粉的身子压在身下,高高抬起的双腿颤抖不止。
“清州,清州.....唔,吸得好紧.....”盛夏里近乎发狂地肏着人,把宴清州按在桌面上,头埋入对方的胸前,碰到什么就吸什么。
那一对奶头早就被他又咬又吸,奶头破了皮,沁出的点点红丝都被他吸了去。
而宴清州招架不住男人的狂热,浅浅的水意顺着眼角溢出,朦胧的双眸无意识地看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
白嫩的脚背绷得直直的,绞紧了的脚趾发红,小腿夹着男人的脖颈,似要用力又好似舍不得,最后也只是虚虚挂着,随着男人的狂肏而颠簸。
盛夏里的嘴唇向上一点点地亲去,来到了那唇瓣,正要亲下去,宴清州却侧了头。
以为他是不经意的动作,盛夏里的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又要亲.....
“别.....”宴清州下意思地偏了头,轻轻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推了盛夏里一下。
几乎没用力气,但是察觉到其中拒绝的意味。
........盛夏里停下动作,看着宴清州。
这时的他还沉得住气,为对方擦去汗水,轻声:“弄疼你了?我再轻点,让我亲亲你。”
宴清州低垂着眼睛,不说话。
“我并非有意不联系你,这次考察下到了乡下深山里,主要是观察一些荒废的道观,寺庙等。”
他这时也不急着亲密了,宴清州的情绪对他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