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姿势的宴清州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放心的太早。

“啊唔肉穴要被肏烂了。”粗长的大肉茎在肉穴里肆意驰骋,肏地淫水到处乱飞,貌似迫切要结束的男人边安抚着宴清州,边把人按住往死里肏。

“还有二十分钟,你射了两次不能再泄了。”

“啵”地一下,大肉茎猛地从肉穴里拔出来。

骤然空洞的穴肉饥渴地剧烈收缩,涌现的快感居然直接让宴清州又射了一次。

宴清州趴在男人身上被按地蹲了下去了下去,迷茫着没有焦点的双眸渐渐回神,一根狰狞湿哒哒的腥臭大肉茎拍到他脸上。

盛夏里弯腰捧着宴清州的脸,大肉茎直往人嘴里戳,他温柔地哄人:“舔一舔,不肏你的嘴。”

“发什么癫,嘴哪有.....下面那个洞好用.....”宴清州越说越不对劲,他可是被肏的当事人。

“快到上课时间了,肏肉穴太爽我可舍不得射,你亲一亲它,我自己撸出来。”

盛夏里也不想的,只是这点时间真不够他用,自己撸就没啥性致,却能快一点射。

不然顶着个大裆去上课,怕不是晚上就能在学校表白墙看到他被骂变态了。

宴清州握着全是他淫水的大肉茎,犹犹豫豫好几秒地有点下不去嘴。

肉穴被男人肏是一回事,要他舔大肉茎又是一回事了。

不是膈应,就是.....就是这嘴一旦张开了,总觉得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盛夏里状似随口道:“没事的,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这样去上课吧,大不了穿件长些的衬衫挡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