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黄昏降临,紧闭房门的屋内才消停了那一声声娇媚的浪叫。
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抬个手指都颤颤巍巍,宴清州的身体布满了男人的咬痕。
双腿和手指、小腹肚尤为严重,那咬痕又深又多,也不知多久才能好。
盛夏里倒是满身愉悦,哼着小调,高兴地抱着宴清州去清理身体。
泡在浴缸里,被盛夏里按摩身体,缓解了些酸痛,宴清州抱怨道:“其他地方也就算了,手指有什么好咬的。”
抬起手,手心手背,一直到指尖,落下了满满的咬痕,牙印清晰可见,说是猫抓的都没人信。
“你管我咬哪里。”盛夏里挺开心的,这样才好,看他还敢去见女主?
“这是作为男友体验服务的小费!”
盛夏里笑眯眯地抬起对方的腿,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肉穴在温水的浸泡中微微张开了穴口。
男人低头,在宴清州惊讶的表情中伸出舌头对着肉穴舔了舔,侧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这也是小费。”
“唔”随着男人的话,宴清州猛地屏住了呼吸,肉穴却翕合地厉害。
很快,放满水的浴缸泼出了一浪浪的水。
布满吻痕的小腿挂在浴缸边上,随着快感的涌来而颤抖。
.......
S大的新生和往届生报到时间很相近,大二们提前三天来报到,之后就会被安排去迎接新生。
盛夏里读的是建筑设计专业,得益于学校的财大气粗,他住的是两人间,舍友他还是记得的。
“住好房子了?搬去哪里住?”梁忝坐在椅子上,郁闷地看着盛夏里打包行李。
他是个话痨,没人陪他说话会疯的,试图挽留盛夏里:“是我睡觉磨牙、打呼放屁了,还是我梦游吃屎了,你说啊,你说了我一定改!”
“别走,没了你听我说话我可怎么活!”
手臂在空中胡乱摆动,假假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活脱脱一出怨妇戏。
“想找人聊天,我建议你转去医学院,那有的是“人”陪你。”宴清州双手抱胸,倚靠着门栏。
轻描淡写地看了梁忝一眼,梁忝立马坐的笔直:“宴少爷好,晏少爷再见!”
打了个马哈,梁忝和宴清州是同一所高中出来的,也算是熟人了。
他笑嘻嘻道:“宴少爷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是想翻我这个梁嫔妃的牌子了?”
“我翻他牌子,你”宴清州轻笑:“梁嫔妃打入冷宫。”
梁忝一脸惊天霹雳:“啥!盛夏里你居然背地里瞒着我勾引晏少爷,真是世风日下啊!”
“戏精,后面辅导员会安排新生和你住,好好和人相处。”盛夏里拍了拍梁忝的肩膀,拖上行李跟着宴清州走了。
“怪了,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认识的。”梁忝摸着下巴,思索自己有没有漏掉的细节,全然想不到盛夏里去给宴清州当保姆这么离谱的事情。
另一边,宴清州在前面悠闲地走着,盛夏里拖着行李,身上背个大包,全身家当就这么多。
他缀在宴清州后面,两人相隔两三米远。
“我是会吃了你不成,离这么远。”宴清州转头朝盛夏里开口。
耸了下鼻尖,盛夏里脚步轻快的拖着行李追上了对方,并肩而行。
他小声道:“你都吃我多少回了,我很喜欢的。”
意识到这人在讲荤话,宴清州的脸颊泛着薄红,声音又软又羞涩地嗔怒:“狗东西别乱发情。”
“那回到家就可以发情了?”盛夏里眼睛发亮。
宴清州没说话,只是耳朵越来越红了。
穿过操场,校后门方向有一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