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奢望一下,你要是我男朋友该多好。”

被子里的宴清州从被盛夏里抱住后,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嘟了起来,可怜地像个终于有人来哄的小孩。

鼻子酸醋,眉梢低蹙着,看着就委屈地不行。

听着盛夏里明确的告白的话,那一下一下拍被子的声音好像拍在了他的心里。

砰,砰,砰,心跳的声音跟打鼓似的不能安静。

盛夏里说完了话,屋内就没什么声音了,只除了拍被子的声音。

好一会儿,被子里的人开始动了。

宴清州探出了头,骤然对视上盛夏里深深的眼眸,他局促不安地想要再钻回被子去。

肉蚌终于张开了壳,盛夏里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大手捞住对方的后脑勺,止住了宴清州退缩的后路。

眼看逃避不了,宴清州轻哼着男人的名字:“盛夏里”一边磨磨蹭蹭地把头埋入男人的怀中,还是不敢说话。

被宴清州猫咪一样的撒娇柔化了心,盛夏里掀开挡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把人抱了个满怀。

“嗯,我在这。”

他不急,抱着人就很满足了,不过.....

宴清州身上是简约的墨蓝色衬衫款睡衣,买大了一码,衬衫的长度恰好遮住臀部。

腿受伤了,宴清州便就不穿裤子,每日都是一件衬衫睡衣,光着下体入睡。

这倒是方便了盛夏里,一只手就能解扣子,他慢慢地解开了宴清州上身的衬衫,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

“唔......”

重新拥抱的两人,都因为肌肤相亲而舒服地叹喂。宴清州的双腿钻入男人的双腿间,被紧紧夹住。

身体赤裸地贴着,彼此的胸膛贴着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跳的频率。

无关情欲,只是此刻想要毫无保留地贴合在一起。

宴清州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懵懂而迷茫:“我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

“毕竟我们这段时间太放肆了。”他说的含蓄,其实就是不确定自己是被对方的身体吸引,还是对对方的人有感情。

甚至是他都不敢说有感情,过于混乱的性爱让他分不清性与情。

他眼里的迷茫、困惑太明显,盛夏里试探地说了句:“那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找其他人试一试,我也去找人试一试?”

“你再说一遍?”宴清州立马不迷茫了,眼睛一眯,寒光乍现,手已经熟练地向下握住了男人的大肉茎。

盛夏里马上改口:“我胡说八道,你别听。”

“手拿上来,那根东西别脏了你的手。”他自然地牵着宴清州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将其远离他的大肉茎。

可不能再被掐,真的要有心理阴影了。

“你不确定,那我们就还是以雇主关系相处,工资你照发。”盛夏里边说话,边箍住宴清州的脑袋。

他没忍住,喜欢的人的嘴唇就在面前,红嫩嫩的唇瓣比花还娇嫩,说话间一张一合,口腔里的舌尖偶尔露出,殷红的舌尖像条媚蛇勾着男人的视线不放。

追着那红唇,盛夏里亲了上去,一来就是个法式热吻。

舌头间的亲密接触带来炙热的气息交换,阔别三日没有亲热了,两人还真的挺想念的。

宴清州也没有抗拒,仰着头就迎了上去,一个吻下来,十多分钟才结束。

红润的唇瓣更加艳红,舌头被吮吸地发麻,口腔内壁一片狼藉,被男人的舌头狠狠舔舐到生疼。

急促的呼吸换不来更多的氧气,身边的男人又恢复了狗德行,抓着宴清州一遍又一遍地舌吻。

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