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精液、淫水。
盛夏里摸了摸鼻子,都是男人,他知道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很难受,但继续是不可能的。
正要起身收拾被他俩弄得一片狼藉的床被,一只白皙没受伤的小腿突然伸了过来,脚掌快准狠地踩住了盛夏里的大肉茎。
还没有平息的大肉茎正高挺着大龟头,抵着柔软的脚心,激昂的大肉茎激动地晃动把精水涂的脚心一片黏糊。
羞得那白嫩的脚心变得粉红,脚趾还羞涩地蜷曲着。
男人动作一顿,看向宴清州,声音越发沙哑:“清州?我可以吗?”
不太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盛夏里的大手满怀期待地摸着那脚掌往上摸,把人向下一拽。
大手一路摸到对方的双腿间,大腿懒懒地打开,露出了被狠肏过的下体。
待还要仔细摸着那可怜红肿的肉穴,宴清州弓着身子,手按住了男人的手,阻止对方更过分的动作。
把头埋入被子里,宴清州闷闷的声音传出:“你还硬着呢,我又不是什么狠心人。”
“先说好,你只能用大腿根。”红润的唇瓣微微抖动,臊红着脸逼自己把话说完:“别得寸进尺地戳我的.....肉穴。”
话音一落,男人却没有接话,等了几秒,宴清州气呼呼地抬头要骂男人。
突然就对上了那人炙热的眼神,被烫到了一般,宴清州咬着唇瓣飞速移开视线。
盛夏里说话了,语调平缓却包含着深沉的欲火:“我会好好用清州的大腿根的,不浪费一分一毫。”
男人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其中的欲望饱满地几乎要形成实质,他的指尖点了点红肿的肉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