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高大的身躯,手指自然也大上许多。
深深浅浅地摸着,在肉道内模拟交配的动作,一下深入,一下浅出,直把媚肉戳的娇软不堪,拦住入侵物的助力变成了吸力,紧紧的吸着男人的手指。
更多的媚肉还在咕涌着涌来,盛夏里抓住时机,摸到了一个进入的缝隙,猛地用力插入....
“啊不行,疼。”宴清州整个人一抖,抓着盛夏里手臂的手指按着肌肉深深陷入,指尖都在泛红。
听到宴清州呼疼,盛夏里停下动作,不进入也不退出,维持着刚才的深度。
蹙着眉头,心疼地亲了亲宴清州沁出细汗的额头:“抱歉,是我心急了。”
“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的话,那我们今天就先......”
“也不是”眼看着盛夏里就要说不做了,宴清州脱口而出:“是太爽了。”
突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他强忍着羞意把话说完:“我...我没试过,有点害怕。”
手指深入到了一个未知的深度,从未被外物到访的肉道敏感程度就不必说了,只一点触摸都能爽的宴清州失神,这男人还在往里猛攻,强烈的冲击让稚嫩的肉壁无所适从。
带来的是又疼又爽的双重感受,一时之间说不清是爽多一些还是疼多一些,但是男人停下动作后,深入骨髓的痒意却在排山倒海地侵入神经。
想要更多的想法涌上心头。
“再说了你要让我舒服的,现在正爽着你就要跑?”
越说越理直气壮,宴清州反客为主,好像被压在身下,弱势一方的不是自己。
“敢让我难受一点,就等着被我揍吧,我害怕你得哄着我,知道嘛!”
“你真是.....”盛夏里无声笑的难以自己,怎么这么可爱呀这小祖宗。
下体已经被他玩的泥泞不堪,溢出的液体浸湿了更大范围的被子,这出水量,也不知撑不撑的到后面........
“我怎么了!”浑然不觉自己处境的宴清州还在反问,挺直了胸膛,却把红肿的奶头送上了门。
又可爱又傲娇的宴清州看地盛夏里心里发软,他哄着人:“没事,因为你太可爱了。”
被“可爱”雷地脑子一震,宴清州还要反驳,男人不能说可爱。
刚要开口,男人就倾身上来。
肉穴里的手指没有抽出来,头对头的姿势让盛夏里的手指更加深入肉道中。
宴清州承受不住地没了力气,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一滑,就要躺倒时,盛夏里大手一捞。
手掌托着对方的脖子,把人向上拉,两人靠的太近,彼此呼吸交融。
在宴清州迷茫的目光下,盛夏里只微微一笑。
大拇指用力按压了下对方的下颚,在张开嘴的瞬间,他亲了上去。
舌头钻入朝思慕想的口腔里,一入就往深处去,缠着对方的舌头紧紧箍住,对方的舌头要逃,他就追上去。
两根舌头在宴清州的口腔里你来我往,黏腻的津液不分彼此地搅合在一起,舌头把口壁撑的大大的。
就连唇瓣也不被放过,含着那柔软的唇瓣,盛夏里不断舔舐、吮吸,“渍渍渍”的水声在病房回响。
醉人的法式热吻让宴清州沉迷,酥酥麻麻的唇齿交融美好的让人颤抖,从未与人如此负距离的接触,宴清州懵懵懂懂地被盛夏里带着。
眩晕的脑子一片空白,起初的懵懂的挣扎全成了无意识的交缠。
心跳加快,缺氧的窒息感,宴清州嘴唇只好张的更开,接受着男人渡过来的氧气。
男人的大手紧紧托着他的头不能动弹,两人贴着的身体还在摩擦。
嘴唇和小穴都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