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应了一声,宴清州听着心里哇凉哇凉的,忍不住咬唇。

这人承认了滥交,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在他身下翻云覆雨过?交了很多男朋友吧,那么亲密的鱼水之欢都能轻易说出口,也不知玩的多恶心。

这样烂的家伙凭什么来招惹我!

宴清州的表情愈加冷酷,在他身边气温都好似低了点。

“不过你可别冤枉我,我还是处男呢,谁滥交滥情了。”盛夏里反驳道,上辈子到死都没摸过男生的手,这辈子也就摸摸宴清州,怎么就成滥交男了!

宴清州一怔,反道:“你刚才还说....还说有人爽的都喷了。”

说这话对他来说太羞耻,羞得眼角发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看的黄片多!”盛夏里说的理直气壮,反倒把宴清州弄懵了。

“谁让你满嘴跑火车,低俗!”唇瓣动了动,宴清州愤怒的气焰咻地一下变小,低沉地呵斥,不过对盛夏里来说没什么杀伤力就是了。

两三句话下来,大肉茎还卡在后穴里,一点点的蠕动着裹着大龟头要往里吞,这一淫荡的画面宴清州看不到,盛夏里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嘴角扬起,享受着被包裹的紧致快感,不过他答应了人,得拔出来了。

暗叹一声可惜,“别讲话,我现在拔出来。”

“唔啊.....”

之前,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随着男人的前倾,毫不留情地挤着穴道,大龟头如利刃破开拥挤娇嫩的穴肉。

被迫接受如此骇人的巨物,穴内扩张、撑开地要裂开,却又因为过于敏感的肉穴一层层地蛄蛹着,自动分泌出了粘液湿润穴道。

现在往外拔,过于粗大的肉茎和后穴肉壁紧紧贴合着,抽动的那一刻,粗粝的肉棒摩擦肉壁,凸出的青筋缓缓碾磨过敏感点。

宴清州眼神瞬间放空,整个人抖得厉害,他的小穴太敏感,整个肉道都是敏感点,只是要抽出一个龟头,身体就酥麻地卸了力气。

“等等别动,我受不了。”

他抵着男人的手脱力地滑落,落到被子上,攥紧被角才获得了一丝安全感。

指尖用力到发白,陌生的,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宴清州乱了阵脚。

他委屈地眼角发红,一双含泪的媚眼哭着瞪盛夏里。

都怪这个人,没事按什么按摩,现在可好,不上不下的被吊着,男人那巨物还钻进了后穴,只是让他拔出来的感觉都那么可怕。

身体内的摩擦被放大,一点点触感都是十倍百倍的涌遍全身,更不用说这令人战栗的快感。

动弹不得,身体只想臣服于这销魂的酥麻中,被拔出的过程中,让大肉茎撑开的肉道变得空虚。

又痒又麻的瘙痒促使肉道在快速蠕动,一遍又一遍地追着大龟头裹住。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宴清州要被他那不知羞耻的后穴臊得脸红得滴血。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的肉道会这么贪吃,简直是违背的他的意愿在挽留大肉茎。

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止不住的酸醋涌上心头。

太奇怪了,我不要变成这样。

做了二十年的直男,没想过后穴会有这样反应,对宴清州来说是又惊愕又惶恐。

这人就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眼角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也不见他泣出声来,眼眸上扬,一副高傲的小猫姿态。

看的盛夏里心脏发软发麻,轻叹一声:“怎么哭了。”

只剩个大龟头就要拔出来了,亲密摩擦的快感是双向的,中途被叫停,盛夏里也不太好受。

深吸一口气,稳住身躯,没管自己越来越膨胀的欲火,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