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盛夏里还在紧盯着对方的嘴唇,被盯的人已经轻轻蹙起了眉梢。
亮着光的电脑显示屏上,文档里,规整的上文下却凌乱地打出了好几行无意义的字符。
删掉,再次打出乱七八糟的字词,宴清州抬头看向盛夏里,恼羞嗔怒:“看什么,自己找事做去。”
被人如此盯着,宴清州不淡定了。
男人高大的身材,即便坐着,强势的压迫感依然不能忽视,更何况被盛夏里用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注视全身,宴清州整个人都要被看的浑身发热。
特别是在自己的嘴唇停留地太久,仿佛实质地指染着他的嘴,宴清州怀疑自己要是弱上一点,不是盛夏里的雇主。
说不定......这人得扑上来掰开他的嘴,拉出自己的舌头玩弄.....
同为男人,他没有亲密接触的性对象过,但是偶尔的生理需要在搜索片子时,大概还是知道一些龌龊事。
而且盛夏里还是个同性恋.....
宴清州默默调整坐姿,向后靠在了床头上。
从小被人追到大,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虽然不太了解同性恋的审美,不过,这人一直盯着他,之前还总是想着和他有身体接触。
说不定已经喜欢上我。
平日成熟稳重的宴清州,心理活动还是很活跃的,一想到男保姆正在疯狂暗恋他
自己是直男,要是盛夏里太过疯狂,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会不会......
脑海中幻想着各种盛夏里求爱,自己不答应,会被怎么对待的场景,宴清州觉得要不还是把人解聘吧。
至于他原本想通过盛夏里尝试的脱敏治疗.....或许也不是那么急迫地需要治疗,或者换个人?
不过很难找到比盛夏里还能让他没有抵触的人了,之前面试许多男人,想到会长期接触他就想暴躁地打人。
被冷落在一边的盛夏里,好笑地看着宴清州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那双艳潋的桃花眼时而羞恼,时而纠结,时而羞涩,把他的情绪展露无遗。
“很晚了,睡觉吧。”盛夏里被吼了也不在意,上前关上电脑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打断了思绪,宴清州索性不再纠结,他也有点困了,顺从男人的动作平躺着。
把一些琐碎的东西整理完,医院的病床狭窄,两个大男人不可能睡得下,他坐床边给宴清州捂暖脚就去一旁的陪护床上躺。
正要给人盖上被子,盛夏里的动作停住。
“这一片怎么悬空?”男人的大手熟络地伸向宴清州腰间,医院的床没有厚厚的床垫,最多铺上一层软被。
宴清州摊直的身体,腰间与床板间隔着缝隙,能插进手掌的距离腾空着。
这可不是好现象,对腰很不好。
盛夏里皱着眉,大手贴着宴清州清瘦的腰肢上下滑动,宽大的手掌一路向下滑,突然碰到了一片柔软。
宴清州的臀部很翘挺,肉肉的臀肉鼓起,男人的手没收住力度,顺着缝隙深深地滑了进去。
柔软饱满的臀肉落入大手掌心,一时间,盛夏里动作停滞不动,宴清州不可置信地看着伏在身前的男人。
果然!他喜欢我,开始不满足简单的接触了!
宴清州心里的警铃大作,猛地坐起身,不料屁股狠狠地擦过男人的掌心,呈半包手势的手指翘着滑入了他的股沟。
.....要知道医院的病服十分宽松,非常宽松。没有系好带子,只这一勾,整条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
他下意思地曲起了双腿,加剧了裤子滑落,堪堪停留在小腿根那,和没穿裤子没有两样。
下体光裸地暴露在男人眼中,不爱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