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妇人欢喜的跑出来,一看是只公鸡把母鸡挤到一旁,自己下蛋呢,气得骂了娘,这样连续三次,他亲眼看着那妇人扭断了公鸡的脖子,给家里添菜去了,心里好一阵发凉。

可他明明只是催眠那只公鸡,每次见了他师兄狠狠啄上一口的,谁知道哪里出了岔子呢,幸亏罗世子没出问题,咳咳,也算是万幸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性别险些玩出问题来的罗天珵还算客气的把扶风真人送走了,回来就沉了脸。

那个蒙面人的面容,他瞧着是有几分眼熟的。一定在哪里见过!

可有的时候,记忆就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纸,捅破了,就觉恍然大悟,捅不破,就雾里看花般让人心头痒痒,还只能干着急。

罗天珵已经心神不属好几日了。甄妙终于忍不住发问:“世子。这几日你是怎么了?”

这些日子,菜市口人头一茬接一茬的砍,跟割麦子似的。那里的地就没露出本来模样过,一直是红红的。

这样密集的杀戮,爱看热闹的大周百姓也顶不住了,到了傍晚就纷纷闭户。还有不少人吓得发烧生病,可她家世子。显然不该受影响啊。

罗天珵想,自己钻牛角尖也不是个事,便道:“皎皎,如果有一个人你瞧着面熟。可偏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该怎么办?”

“面熟?那一定是许久不见了吧?”

“嗯,大概有二十年?”罗天珵不确定地道。

甄妙扑哧一笑:“世子。要是有二十年,你那时才有多大。能记着面熟的,那人说不定就是府中的呀。”

罗天珵顿觉醍醐灌顶,有些激动的凑上来,在甄妙面颊狠狠亲了一口:“皎皎,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甄妙忙推他:“当心让孩子看见!我看你是当局者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