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躺太久了。我略坐坐。”说完就看着窗外活泼的麻雀出神。
再怎么说不在意,无所谓,其实。她还是伤心了。
她也是个女孩子,虽说前生没经历过男女之情,可一想到那人昨晚对她做的事,就难受的恨不得闭过气去。
自打在这陌生的朝代一睁眼,就被那混蛋掐住了脖子,差点又死回去开始,甄妙就知道,他们这段姻缘,是以不幸开端的,恐怕这辈子她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相爱的感觉。
想想这个年代,也就认了。
多少人盲婚哑嫁的,她又不比别的女人多什么光环,哪有那么多不平呢,只要看得开,寄情于喜爱的物事,还是能过得快活的。
可是,他竟是连这点奢望都不给了。
这大半年风风雨雨的,在她心里,至少他们是朋友了吧,不,就是个陌生人,他也不该这么狠心啊。
分明,分明前一日还好好的。
甄妙心里一阵抽痛,像是有根细细的线来回拉扯着心尖,虽然不会弄出大伤口来,可那疼,能让人流出冷汗来。
他要是从头到尾都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也就罢了,谁能跟个畜生计较呢。
可为何是在她渐渐的把他当了朋友,甚至是亲近的人时,才狠狠捅这么一刀?
甄妙觉得很困惑。
困惑到极点,甚至第一次,认真的梳理自己对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