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实权人物还是两位指挥同知。

最开始的时候这指挥同知还空了一个缺,古铭自然也盯着这个位子,就隐隐和罗天珵别着苗头,可现在人家春风得意,要是再不服软,那就是没眼色了。

三十出头能当上指挥佥事的人,也算俊杰了。又岂会这点坎儿都过不去?

之所以早没提晚没提,今日提了,还是因为发现了罗天珵的不对劲儿。

前段时间衙署里忙成那样,许多人大呼吃不消,这位大人眼睛都熬红了还不动声色的,那这不对劲显然就和公事无关了。

若是私事,就算不方便说,情绪却不必那么遮掩的,还有什么比喝酒更能拉近男人之间的关系吗?

自打昨夜的一时冲动,罗天珵几乎是一夜没睡。他是个意志力强的,忙的时候连熬两三日都是有的,此刻倒看不出疲态来,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呼吸,就沉甸甸的心口发闷。

听了古铭的邀请,罗天珵顿了顿,吐出一个字来:“好。”

古铭立刻是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机会是找对了。坐在一起喝了酒,往日暗中的一点较劲,也就心照不宣的过去了。

他见好就收,也没再黏糊就出去了。

罗天珵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两粒蜡丸,捡起一个手上力道适中的一揉搓,就出现一张纸条。

故技重施的把第二张纸条看了,两张纸条一起投进了墙角的火盆里。

直到纸条化成了灰丝。今日那种压抑和暴躁混合的状态又回来了。

忽然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罗天珵沉着脸道。

那青年迈步进来时,觉得好像有种无形的压力挤着他,连头皮都在发炸。

这种感觉到了罗天珵再次开口。就更明显了:“什么事?”

青年不自觉舔了舔舌头,心道他的回答要是让大人不满意,该不会被打死吧?